舒云鸥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安抚。

    就好像刚才穿过走廊时,她望住聂简臻宽平的肩背。

    简单直白的安全感。

    过速的心跳也随之被一点一点抚平了。

    待两人站稳后,云穗作为第一伴娘,手捧装有婚戒的搪瓷盒子来到两人身旁。

    看到盒子,舒云鸥忽地瞪圆了眼睛,她着急忙慌地揪揪聂简臻的衣袖,拼命用眼神示意。

    然而,她的眼睛都快转抽筋了,也没能得到回应。

    情急之下,只好在聂简臻的手臂上用力掐一把。

    谁知,这回聂简臻直接矮下身凑近了:“嗯?”

    两人之间本就所剩无几的距离再一次猛地缩短。

    舒云鸥眼神晃动,甚至能看见聂简臻耳垂下藏着一颗平日里不容易被发现的棕色小痣。

    呼吸间,也全是这男人身上的冷冽松香。

    舒云鸥皱了皱鼻子,下意识地后退,余光瞄间台下众人探究的视线后又硬生生地顿住。

    只不过没能控制好力道,向前扑了一点。

    反而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

    松香味也更浓。

    看上去简直像是她迫不及待地往聂简臻身上贴。

    舒云鸥顶着泛红的脸颊,在聂简臻耳边低声道:“戒指上是刻了聂怀畅的名字的。”

    ……她真的打死都不想再见到这两枚戒指了。

    开盒的瞬间,这场婚礼就会成为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的社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