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奴单于连声冷笑“本单于征战以来,最心爱的如嫣和儿子都阵亡了,你难道还爱惜一个儿子?向来富贵险中求,耿恭勇猛擅战,是非常人。现在,耿恭已亲口答应投降,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虽然埋伏着层层凶险,但是,木那塔如果受降成功,那么,大草原上,木那塔就是高飞的雄鹰,就是我大匈奴的勇士,他的名字,将刻在昆伦山的岩石上,本单于将封他为王!你左贤王一族,将名扬千古,在大草原上人人称颂!”呼衍王听了,怦然心动,他知道蒲奴单于的话千真万确,如果受降了耿恭,那真是功劳显赫!

    呼衍王也是热衷功名的人,又知单于主意已定,不会收回,只得无奈回去安排。

    耿恭森然道“你们侵我大汉边疆,双手沾满了鲜血,我耿恭纵使生不能杀尽匈奴,死亦化为鬼魂,索你狗命!哼,呼衍老狗,你平时纵兵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不知让多少个家庭支离破碎!今天,我要让你尝尝,失去儿子滋味!”说完,耿恭握紧铁拳,一记黑虎掏心,挟着千钧之力,扎扎实实打在木那塔心口上,木那塔

    “啊”地一声,一口血喷出十余米,喷洒到城下,白雪上点点殷红。耿恭又是侧手一拳,砸在木那塔右耳上,木那塔扑地一声,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耿恭满身鲜血,哈哈大笑道“呼衍老狗,怎么样?失去亲人的滋味怎么样?哼,你可知道,你的魔爪不知沾了多少鲜血!今天,也让我的双手,沾沾匈奴的血!”耿恭舔了舔手上的血,哈哈大笑道“本将军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了,这匈奴的血嘛,虽然难吃,可也只好将就一下!”匈奴见了,尽皆骇然!

    城下的匈奴吓得一个个面无人色,他们平时虽然心狠手辣,可是,哪里像汉兵这样谈笑风生地喝着人血?

    呼衍王看着心爱的儿子被这样对待,哪有不气?他紧紧捂着左胸,怒气越积越多,突然大叫一声,旧伤迸裂,坠下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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