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还没开口呢,段宁蔚就急道:“王爷,我去洗把脸。”

    然后就匆匆忙忙地跑了。

    易献离虽然有些讶异,但到底也没多想。

    段宁蔚很快就追上了纪山。

    纪山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大腿,胎记,红色,到底哪个采花贼长了个胎记啊?”

    自从上次段宁蔚不小心提示了他,让他想到了采花贼后,纪山似乎就认定了,此事必然跟采花贼有关。

    段宁蔚也很无奈。

    其实他也没想好跟出来干什么,但他更不敢此时和易献离独处,生怕一不小心露了马脚。

    “小段,你来得正好,快给纪大哥出个主意,这……到底要去哪里找人啊,刑部?还是大理寺?”

    也不等段宁蔚回答,他就自顾自往下说,“不对,此人至今没露出踪迹,必然功力奇佳,官府的人手应该是抓不到他的。”

    段宁蔚心里愧疚,忍不住道:“纪大哥,我看就别找什么采花贼了。对了,你之前是怎么找的呀?”

    “之前啊,也就是太子和庄王那边,还有丽夏宫内部。现在已经知道不是太子和庄王下的手,丽夏宫的眼线和可疑人员,咱们出宫的时候也已经全部处理干净了。”

    纪山摊了摊手,示意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了。

    段宁蔚硬着头皮问道:“那刚才王爷说的胎记……”

    纪山叹了口气,“太晚了,总不能把那些人再叫回来扒了裤子探查吧?”

    段宁蔚一听“扒了裤子”,整个人都吓得抖了三抖。

    要真是扒裤子,他哪里还躲得过去?

    要不买点姑娘家用的胭脂水粉什么的,遮一遮?

    在现代,那些美妆博主跟变魔术似的,弄点东西往脸上抹抹,疤痕都能盖掉,想来一个胎记……应该不难吧?

    纪山推了推他,关心道:“小段,你怎么了?我看你脸色似乎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