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研究院没被炸毁,褚淮泽可能一辈子都会当一个漂亮的傀儡和好用的人体实验机器。

    他们或许也真的不会再碰到了。

    一想到有这种一辈子都不会和褚淮泽相见的可能,时央就觉得心脏一揪一揪地疼。

    等到时央的情绪彻底稳定下来,确认过她是真的没有在为九岁那年的事情而情绪不稳定的时候,褚淮泽松了口气。

    突然有些庆幸被他遗忘的那些年。

    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想起来,可能再糟糕的事情都被时间洗涤得过于生疏了。

    所以才让时央对九岁那年绝望到让她想自杀的事情都能坦然接受了。

    褚淮泽摸了摸时央的后脑手,手指渐渐滑下去,揉捏了一下她的后脖颈。

    “微博上的东西都看到了?”

    时央一顿,然后,毫无什么特别情绪地点了点头:“嗯。”

    褚淮泽耐心地引导她:“打算怎么做?”

    时央想了想:“当然要澄清了。”

    正当褚淮泽以为她指的是澄清神经病那件事的时候。

    时央突然推开他的手,从他怀里爬起来,然后,直勾勾地看着他。

    褚淮泽:?

    时央皱着眉看了一圈,然后,上手直接扒开了他的衣领。

    褚淮泽后来换的这件高领毛衣的领子刚好把吻痕和抓痕完全遮住。

    时央一扒拉开他的毛衣领,就看到他脖颈上,与其说是吻痕,不如说是那时候疼得狠了,张口就咬上去的咬痕。

    而且在后脖颈往前的位置,还有半截抓痕被暴露出来。

    时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