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检察院体系是日本殖民的时候弄出来的,制造了韩国检察院几乎无边的权利。

    谢菲尔德以及小洛克菲勒、小摩根都无法复制这种对抗政府的路线,合众国的司法部距离韩国检察院的权利差太远了。

    而且也不把握,韩国检察院算是很畸形的存在,合众国没有办法复制。而且打破这种保护网的办法,就是一个强势人物领导的政党,执掌两院多数进行修法。相比较起来,还是合众国的最高法院更加长远一些,独立性受到保护。

    这就是很多大企业担心罗斯福再次上台的原因,大企业是无法和总统直接对抗的。如果有直接对抗不落下风的渠道,相信也不会使用刺杀总统这种招数。

    拿刺杀肯尼迪来说,一旦肯尼迪没有死亡,而且知道是谁刺杀自己的话。不管这个下令刺杀的势力多么强大,都会面临灭顶之灾。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刺杀都是在选举过程当中进行,一旦对方真的成了总统,再刺杀的话,失败所带来的后果,大的令人无法承受。

    罗斯福要是真的再次上台,那么各大企业包括谢菲尔德在内,都会像是小猫一样安静。总统先生想要拆什么公司,大家就主动把总统希望拆分的那一块拆出来。甚至都不会像是罗斯福的上一个任期颇有微词,绝对的躺倒认输。

    而罗斯福无法成为总统的话,躺到认输的就是罗斯福,不管罗斯福有多少支持者,有多少议员为了反托拉斯法说话,大企业都可以当做没听见。

    最好的结果就是让罗斯福不要上台,将这个危险在还没有发展壮大的时候掐掉。

    威尔逊最终同意了谢菲尔德的建议,表示不管总统身体情况如何,自己宣布参加竞选,都可以作为一次有益的经验。谢菲尔德对此万分高兴。

    离开新泽西之后,奴隶主的下一站是华盛顿,准备亲自以朋友的身份见一次总统,判断阿尔顿帕克尔的健康,会不会影响到竞选。

    在此之前,谢菲尔德还是先见到了助理司法部长康斯坦丁诺维奇,德克萨斯的老乡。

    “不是说你去了澳大利亚?那边的情况如何?”见到老朋友出现,康斯坦丁诺维奇笑呵呵的打招呼,然后坐下拿起了谢菲尔德已经预备好的咖啡。

    “是去谈生意去了,不提这事,你肯定知道我最关心什么了。同样这也是你最关心的事情。”谢菲尔德将澳大利亚的事情一笔带过,开口道,“万一罗斯福不是一个愿意使用前任公务员的总统,民主党输了你也要受到影响。”

    “说的没错!”康斯坦丁诺维奇放下咖啡杯,轻叹一声道,“你肯定是过来打探消息了,我没法告诉你确切的情况,你知道有多少助理司法部长么?我怎么可能会经常进入白宫?天天光是司法部的事情就很忙了。”

    “这有什么可忙的,你也说了,你是助理司法部长,而助理司法部长很多。”谢菲尔德笑了笑,对康斯坦丁诺维奇的抱怨不以为意。

    “无非就是调查局那些小事,威廉,司法部体系下,调查局的事情最多的,诈骗,土地争议,走私,反托拉斯法的诉讼。”康斯坦丁诺维奇在谢菲尔德喝咖啡的时候,掰着手指头一件一件的说明,沉浸于自怨自艾当中,却没见到奴隶主的目光越来越亮。

    咚!手中的咖啡杯不轻不重的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谢菲尔德想了一下忽然笑起来道,“你本来就主管这一块,不如直接做调查局的局长。我看这个部门就很有发展,改一个名怎么样,叫联邦调查局。现在联邦政府是民主党控制的,调整一个部门的职权,肯定不会有人在意,调查局的工作应该正规化,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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