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身玉立,玉冠束发,因为又瘦了些,五官更加深刻,成熟的魅力藏都藏不住。

    孟流瑾的心脏砰砰直跳,反应过来之后,一下跳起来抱住他的脖子,“你要是再不白天回来,我就真不认识了。”

    北郁沉被她撞得往后退了两步,抵到身后的柱子,手上却揽住她的腰,把她护得结实。

    “手上的伤好了么?”

    孟流瑾收回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当然好了,云家那么多药材,过几天连疤都不会留。”

    她一扬手,宽大的袖摆层层叠叠地往下翻开,花苞绽放一般露出一截细白如羊脂的手腕。

    手腕上有一道弯曲的红色疤痕,将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更衬得莹润含香,让人口干。

    北郁沉眸中的墨色铺展开来,喉结滚动,声音中带着沉色,“知道好了就要做什么么?”

    孟流瑾看着自己那道疤,正在想什么时候能去掉,听到他这句话,脑子有点懵。

    “做什么?”

    随即她又反应过来,“啊,对,我说要给娘和舅舅做饭。”

    然而她话音未落,就被一个翻转压在了亭柱上,北郁沉俯头下来,在她耳边低语,“在那之前,你得先还债。”

    孟流瑾瞪圆眼睛,还什么债?

    还不等她转过弯,北郁沉就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房间里走。

    孟流瑾立刻懂了,她惊慌失措,抓住北郁沉的衣襟,“还债也得晚上,大白天你干嘛?”

    她当然记得他去南华城前,她答应过会养好身体等他回来,意思是好好补偿他那两天的饥不果腹。

    但是中间虽然有了插曲,可她又不会赖账,这男人肯定是疯了才会青天白日回来找她“讨债”。

    房门轰然关上,孟流瑾的提醒根本没有用,她整个被丢在床上,接着高大的阴影就笼下来。

    孟流瑾看见了男人眼里的危险,不自觉地往角落退缩着身子。

    第一夜不得解脱的阴影袭上心头,孟流瑾抓住被子裹在身上,试图跟他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