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最近这么忙,肯定很累了,你先歇歇,我保证不赖账好不好?”

    北郁沉放下红色的帐子,指尖从领口摩挲而过,解开扣子,薄红的唇轻启,“不好。”

    孟流瑾更被他这架势吓得不轻,想哭都哭不出来,“可是白天你不是很忙么?万一有人找你怎么办?”

    “不会。”

    他已经安排好了,没人敢来打扰他们。

    孟流瑾用被子把自己包成一团,大眼睛里水汽氤氲,杏色如蜜糖一样在眼睛里轻晃。

    “可……可是我……我还没好,我头晕……啊……”

    孟流瑾还没说完,就被轻而易举地从角落里抓出去,裹着的被子也被揪开丢掉,人被重重压在床上。

    北郁沉的手摸过她的额头,从脸侧滑下,温凉地落在她颈间,一颗一颗解开她的衣扣,“没有发烧,正好让为夫看看还有哪里没好。”

    孟流瑾确定她今天跑不掉了,一颗心在胸腔里噗通噗通蹦的十分欢快,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北郁沉专注地解着她的衣裳,一层一层地扒下来。

    孟流瑾仰视着他,玉透的指尖无意识地和被褥纠缠在一起,呼吸也越来越重,“夫君……”

    肌肤在红帐之内莹润似雪,娇柔若花,在莫村被六芒阵划出来的细密伤口都已经恢复,只剩下极淡的红痕,没有留疤。

    浅淡的香气弥漫开来。

    北郁沉顺势抓住她的手,按在她耳侧,一个吻跟着落下,“现在先收利息。”

    “唔!”

    ……

    孟流瑾就知道,高岭之花初开始时的温柔不过是个表象!

    那一吻之后的激烈很快就让她知道了欠了他的债的后果,光是利息都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来回回,连喘口气都成了最大的奢侈。

    孟流瑾使尽浑身解数,想让他消消气冷静一点,但她被翻过身去,眼前只剩下红帐飘荡,和零零散散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