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撕裙子的事情,确实让人不懂嘛。”

    “不懂我也不会解释。”

    “我才不信,你乱说的。”

    刘长安没理她了,继续认真吃螃蟹,周书玲看他吃螃蟹。

    “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的舌头有时候长,有时候短,有些时候粗,有时候又细一些?”周书玲疑惑地问道,女人有时候就是会观察到一些奇怪的地方去。

    “这样舌头才能更适应各种场合与功用啊。”刘长安又想起了逐木鸟的舌头,和周书玲讲了讲,看她露出的表情就和周咚咚很多时候大吃一惊时简直一模一样,也是有趣。

    刘长安吃完螃蟹去看电视了,周书玲在厨房收拾,上官澹澹在了进来看着周书玲的胸口。

    “有事吗?”周书玲问道。

    “你喂过小孩吃奶的哦?”

    当然了,周书玲点了点头。

    “吃奶要用舌头吗?”

    “啊?”

    “吃奶要用舌头吗?”

    “不要……不要用吧,你问这个干什么?”周书玲略微有些尴尬地看着眼前的小女孩。

    “我不告诉你。”上官澹澹走了。

    周书玲莫名其妙,不过也可以理解,小女孩对如何成为大人或者妈妈总是特别的好奇,有时候她们以为穿着高跟鞋,涂上口红就是妈妈了呢——

    我真的是想死,今天胆结石犯了,一整天都不舒服,现在才稍稍好,明天一个万字大章节补上今天应该爆发欠缺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