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恐惧。

    “宋凌誉,你放开我,神经病,王八蛋,你放开我!”

    舒愠快要崩溃了,手腕被皮鞭勒出红痕,磨的变了颜色。

    而宋凌誉唇角始终噙起笑意,慢条斯理盯着女人挣扎,女人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

    此刻的他,就像是稳坐高台的达官显贵,低头好整以暇地看自己养在笼子里的小宠,不压制,不敲打,只是笑,反正做的再多也是无谓,她挣不开。

    “你放开我…”

    像是在哀求。

    舒愠挣的有些累了,小嘴张着,一直喘息。

    宋凌誉低头,动作轻柔地吻在她唇边:“是你喜欢的温柔吗?”

    然而,下一刻,女人殷红的唇瓣就被他吸进嘴里,狠狠咬着,血迹顺着唇角流出来,他伸舌进去,舒愠则被迫承受他的“深情”。

    “可惜啊,我不喜欢。”

    格外散漫的声音。

    “呼…放开我。”舒愠挣扎,甚至连牙齿都在用力。

    男人的舌头被她咬破,腥甜的味道钻满口腔。

    他起身,咽掉从女人那儿吸过来的口水,用手背擦掉血渍和黏液。

    身上沉重的力气减轻,舒愠得以喘息,闭眼深吸。

    她不服气:“你对我又好到哪儿去,除了欺负我还会干什么。”

    “咔”的一声,又轻又重落在耳畔,仿佛能够刺透耳膜。

    “你别过来。”银光泛起,女人开始后缩。

    舒愠看到,西装革履的男人握着一把钢刀,插进刀匣又取出,在她眼前轻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