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舒愠,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好到你可以胡作非为。”

    宋凌誉在舒愠身前站定,骨节分明冰凉的手落在她白皙苍白的小脸上,黑色皮鞭描摹着她白皙脖颈间的纹理,同样冰凉。

    皮鞭挑在女人下巴上,蓦地抬起,又轻浮地撇开,像是逗猫一样。

    “这就是你说的在一起。”

    “宋凌誉…”舒愠小心翼翼抬头,没有心虚的意思,“我不是…”

    男人闭眼:“我不想听。”

    唇被咬的苍白,失了血色,舒愠小声问:“为什么不想听?”

    “我没有…”

    苍白的解释,过分无力。

    而且,太晚了。

    皮鞭被解开,轻易缠在舒愠手腕上,冰凉的触感紧贴皮肤,舒愠试着挣扎,可惜手腕被磨到破皮,那东西还是待在上面纹丝不动。

    舒愠红着眼:“宋凌誉,你这么对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宋凌誉彻底被她逗笑,“舒愠,这就叫过分啊,那你对我那些算什么?多少次了,一声不吭就离开。”

    摘掉眼镜丢到地上,他轻叹,扯着她人重新丢回幕布前的皮质沙发上。

    “这个影院,还没放过影片呢。”

    舒愠还在挣扎。

    “宝贝儿,你做女主角,好不好?”

    宋凌誉笑的疯狂。

    过分阴郁的人影映进瞳孔里,舒愠是真的觉得害怕,双腿不停乱蹬:“放开我。”

    投影仪很快对准幕布,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手腕被捞起,举过头顶压在身下,简单把她禁锢:“如果我说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