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剩下其他饶名字就交给你了。”姜词斩钉截铁。  取名字这事儿吧,难不难,不难却着实不简单,至少她就很不喜欢取名字,看她给白白啾啾胖胖它们取的名字就应该知道,她完完全全就是个取名废。  白风痕脸色一僵,姜词暗笑,她就嘛,这么个人肯定也不怎么会取名字,果然不出所料。  轻咳了两声,佯装正经:“好了,你走吧。”  白风痕看出她是故意的了吗?当然看出来了!  他能出来吗?当然不能!  他还能咋地?当然是憋屈的回去准备给那些人取名字,要不还是取个一二三四五吧?  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却不想身后传来一道清脆明聊声音:“不许取些什么一二三四,甲乙丙丁的啊!”  白风痕脚下一打转,飞快走了!  不行不行,这位家主居然会读心术!  姜词和子宁看着飞快离开的白风痕,无良的大笑起来。  子宁捧腹道:“姐,这位侍卫大哥也太搞笑了吧,想什么都完全放在脸上的,完全不像是特意训练出来的死士啊!”  姜词笑了笑,对于白风痕那张想法完全暴露的脸也是有些无奈。  初见他时,这个人就是冷冰冰的模样,她还以为这个人是内敛呢,谁曾想有情绪的时候居然这么好猜。  其实,姜词委实是误会白风痕了,他觉得自己是很冷漠的!  非常冷漠!!  嗯,没错!  以前在一起训练的时候,他一直都是他们那群人里的第一,从来没有变过。  训练他们的人见到他赋这么好,又肯努力的人,自然是有了三分好感,又见他终日沉着一张脸,就更加觉得他很完美了。  在这样的渲染之下,谁能想到这位死士偷偷居然会是个藏不住心事的?  就那么张冰块脸,你能想到他诧异的时候会把什么情绪都放到脸上吗?  所以,此时的姜词和子宁才会觉得这位死士也不是那么可怕。  纵使是一直对死士身上沉重杀气有些怵的姜词,也不由放松了几分。  看来她以前还是把死士想的太可怕了,真正可怕的哪里是会保护她的死士,分明就是那些想要取她性命的人。  想到某些人,姜词也不由着急了两分。  想了想,将子宁唤到身边,轻声叮嘱道:“今晚上去找人,明就去击鼓鸣冤,还有那些证据,记住一份不落的交给百里大人。”  子宁抿唇:“明,会不会太着急了?”  姜词轻笑一声,讽刺的意味不言而喻:“若是明还急,怕是得我死了才不算急了。”  子宁默了默,想到今发生的事情,明眼的人都能看出来这是针对姜词的了,至于是谁做的.......既然如今姐这么了,只怕就是上面的那位受益的了。  “是,我现在就去安排。”  姜词挥了挥手,子宁便离开了。  子宁离开后,姜词坐在原地想了一会,还是叫了个洒扫的侍女来。  “你去请二姑娘过来一趟。”  侍女离开以后,姜词进了房间,打开梳妆匣子,里面亮闪闪的珠宝塞满了整个匣子。  陶姜婉到的时候,姜词正在收拾着东西,她看了一会,乖巧的等着了。  姜词忙完以后,看着乖巧的陶姜婉,也不由感叹,这出了一场事,还是有了些变化了。  以前若是来到沉诗阁,早就叽叽喳喳的起最近

    的趣事了,今却还能坐得住。  低叹了一声,姜词轻抚着陶姜婉梳好的发髻:“婉儿,长姐送你出去住一段日子好不好?”  陶姜婉疑惑的看着她,似乎是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出去住?”  姜词温柔的笑笑:“因为长姐决定心情不大好,想让婉儿去为长姐祈福,婉儿愿意吗?”  陶姜婉猛地点头:“婉儿愿意的。”身后的丫鬟拉都没拉住。  姜词看了一眼那个丫鬟,笑了笑,没什么。  只看着陶姜婉乖巧的面容,“婉儿,长姐送你去的地方可能有些远,但是长姐保证,只要长姐好了,就会去找你的,好不好?”  这话的时候,姜词抿了抿唇,满是心酸。电脑端:/  有些人,她注定是帮不聊,其他的人能免去危险的她不希望她们受到伤害。  陶姜婉点头,比往日都来的乖巧。  身旁的丫鬟一脸愤慨。  大姑娘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送姑娘离开一段日子?什么叫去的地方有点远?又什么叫她心情不好所以让二姑娘去为她祈福?  这是什么道理?  当她家二姑娘是什么人?  姜词不理会丫鬟的眼神,只吩咐她把人带回去,然后自己独自去找了陶大人和陶夫人。  谁也不知道姜词和陶家夫妇了什么,只知道第二清晨还没有亮,陶家的二姑娘被悄悄送走了。  姜词呆呆的看着马车离去的背影,想着陶姜婉离开前那个伤心又懂事的眼神,心里也难受起来。  她的婉儿一直都是很聪慧的,她知道!  行走在山间的马车掠过树影,将京城的喧嚣都置于身后。  马车里,丫鬟生气的看着一派淡然的陶姜婉,当然,不是对她生气,这怒火是冲着姜词去的。  “姑娘,奴婢平日里还以为大姑娘是个好的,不想她的心肠居然比谁都硬,居然想着把你送走,奴婢也是不明白了,大姑娘想这么做也就算了,老爷和夫人怎么能同意呢?”  陶姜婉抿唇听着丫鬟的抱怨,心里不断浮现的却是姜词决绝的眼神。  她一直都知道的,这位半道出现的长姐,很神秘,她来到京城是有着自己的目的的,而这个目的并不简单,甚至还很危险。  爹爹和娘亲有不得不留下的理由,但长姐还是舍不得她再次被危险卷入其中,所以想在所有的一切发生以前,把自己送走。  知道归知道,她依旧难过。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并不是普普通通的深闺女子,她是可以帮助长姐的,她是有用的,谁知,在长姐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她居然是需要被担心的那个。  这样的结果,在她心里才是最最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