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这般,才能让小兄弟的牺牲不白费,也叫众人冤屈早得伸张。”说罢,朝两个各一拜。

    陈留知他去意已定,不在强留,拱手道:“既然如此,公子请慢行。”

    “陈验师客气了。”

    勇王见状,略一思索道:“看你们这客气来去的,本宫送你。”

    素鹤也不婉拒,由勇王送出抚灵阁,两人才做分别。

    而勇王送走素鹤,即折身回到抚灵阁,陈留已在客厅等候。

    不等抬脚迈过门槛,即问到:“验师怎么看待此

    人?”

    陈留抬眸,不答反问道:“大殿下对此人可有查过?”

    “验师可是看出了什么?”走入厅内,勇王不疾不徐回到刚才的座上。将衣袖上的皱褶处抚平后,才慢条斯理看向陈留。

    “未曾,只是瞧着此子不简单罢了。”陈留默了片刻,才吐出这句不咸不淡的话。

    “呵,自是不简单。”勇王拍拍几面,让陈留也坐着,别竟站着说话,他看的脖子累。

    “多谢大殿下。”

    “验师不是外人,那么客气干嘛。”说罢,瞥了一眼道:“如果说从前的百里素鹤无心欲海天的一切,那么现在的他就是有心卷入。

    不过,不管他要做什么,至少目前对咱们没有坏处。父王也交代此人不可交恶,咱们又何妨卖他个人情。”

    陈留目光微抬,似是静止一般,透着深邃。道:“这便是殿下带他来此的理由?”

    “是,也不全是。”勇王冲陈留卖关子一笑,道:“也是想请验师替本宫把把眼,免得本宫看岔。”

    “大殿下可曾派人查过?”

    “自然,从咱们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百里素鹤确实没有撒谎,也有人曾目睹他与墨如渊之战。

    虽墨如渊此人现今下落不明,却也可以证实案发之时,百里素鹤确有不在场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