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恶人一方久候赵二苟却不见人,意识到不对匆忙赶来时,只余赵二苟被击昏在地,苏清河不见踪影,地面上一滩血迹还未干涸。

    南意洲与唐启只是江知水私人请来帮忙的,闯入恶人地盘这件事并未惊动旁人,故而得手之后三人即便分道扬镳,各自离去了。

    尽管苏清河如今不能再对江知水造成任何威胁,小心眼的剑纯仍取了绳子将苏清河双手捆缚起来,自己走在前面牵着绳子一端,任由苏清河在他身后踉跄随行。直到一路回到江知水新置的住所,房门关上,江知水面沉如水一俯身,扛着苏清河一路向后,在卧房的床帐后面打开了一个通往地下的入口。

    江知水也不知花了多久,在自己卧房的地下搞出了一个等大的空间,正当中一张无遮无掩没有床柱的床铺尤为显眼,围绕床铺则是各种各样常见及不常见的没眼看的东西。苏清河头朝下被晃的昏昏沉沉,借着室内烛光潦草一扫,登时羞耻的闭上了眼,实在是没眼看。

    犯罪分子江知水把扛在肩头的身体往床上一抛,尽管床褥尽量的柔软了,苏清河仍被摔的背脊一痛,紧随其后是江知水沉重的身躯自上而下压了上来,男人漆黑眸子里盛着点点怒火,一把抓住苏清河手腕按在头顶,咬着牙根笑道:“现在只有你我,师兄,我们来算算账吧。”

    饶是苏清河心性坚韧,此时对上江知水狼一样的狠戾,也不免心头一惊,还不等他开口,江知水已然简单粗暴的将他一身道袍撕扯干净,一边在苏清河突兀的锁骨上留下痕迹,一边毫不留情的攥住了无知无觉的小清河。

    及至此时,境况与上次已截然不同,江知水所有动作又重又狠,不消一炷香的时间,已经在苏清河身上留下一片又一片齿痕,一些甚而被咬破出血。苏清河被迫仰面躺在床上,眼神涣散的产生一种自己将要被咬碎吞掉的错觉。

    然后错觉消失了。

    失去理智的江知水不再管会不会伤到苏清河,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拉开那双修长的腿,恶狠狠的长驱直入。

    一切都失控了。

    即便过往受过无数的伤,哪怕被江知水一剑贯穿了肩膀那次,也不及今日痛楚十之一二。苏清河甚至在那瞬间仿佛听到了裂帛之声,身下被撕开的剧痛中他隐约感到有温热液体淌了下来,但也无暇做出反应了。

    江知水红着眼睛,进入之后不作停留便横冲直撞起来,苏清河因疼痛而惨白一片的脸在暗色室内尤为显眼。江知水抚过有细细泪痕的眼尾,低下头吻苏清河的唇,语气却带着缱绻道:“痛吗师兄?我这里……也很痛呢。”随着抚上自己心口伤处的手落下,江知水下面深深一顶,将第一股精水灌进了苏清河肚子里。

    稍稍得到满足的施暴者轻吻受害者脸侧,手指虚虚拂过苏清河空洞无神的双眼,一边将他抱起摆成一个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一边又去啃咬苏清河喉结,黏糊道:“还没完呢师兄,这才只是刚开始。”

    赵二苟再醒过来已经是一日之后,前一日苏清河以性命威胁,江知水等人才勉强同意交换条件,只是他不愿苏清河涉险,强撑着要再战一场,最后是唐门不耐烦,一棍砸在他后脑,将他给打昏了。

    重新睁眼人已经在驻地了,身边是谷里的大夫在看着,赵二苟模模糊糊问了时间,心头猛的一跳抓起武器就跑出去了,剩一个只会治病看伤的大夫在身后急的跳脚:“你刚清醒你要去哪!你头受伤了!不能乱动!!”

    赵二苟平日里简简单单的脑袋此时终于清醒了一回,他没有不管不顾跑去江知水可能在的地方救人,也没有慌不择路直接去找上头的人求援——苏清河早已对他讲明,谷中有想要除掉他的人,不可尽信。此时对于赵二苟来说,能相信的人,也是一定会帮他的人,只有一个。

    苏清河在谷中的另一个挚友,藏剑山庄叶鸣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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