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我的批准下,开始对更远的长安至洛阳的线路,进行勘测准备,主要是沿着新建立不久的直道进行分布,用最简陋的粗加工熟铁线路和木杆,80步至100步的距离进行架设,线是略高于两丈的架空裸线,缠绕绝缘的是粗烧的陶柱,沿着京师漕运的河流进行分布,作为信号接力节点就设立在沿线的军屯庄里,为此宁可不惜多绕远路,以方便保密,也方便沿途维护和控制。

    对外就作为路标和军用测杆的名义,由枢密院下令进行强制保护,规定损毁者,以窥察军机,破坏军输资粮论处。。反正是交通要道,日常就派人骑马沿途巡查,虽然繁琐了一点,但是还算有效,抓到的就是杀一儆百的重罚,处死后用到十字架,倒插在路旁以儆效尤。

    作为一种新事物,出现的初期总是少不了好奇和惊异的围观者,由此也产生一些偷偷将铁线弄断,截回去做成自己的农具,或是用来扎篱笆的例子。但是经过几轮有奖举告和清算后,也逐渐绝迹了许多。

    现在,已经基本可以保证比较稳定的例行通报,而普通往来两都之间,递送塘报公文的驿马,至少要走上两天一夜。我现下也可以拿到长安和洛阳几乎同步的奏报,但这个东西使用的多了,将不可避免的引起朝中有心的人的关注。

    我也没指望能把持这个东西多久,毕竟瞬息而至的消息传递手段,虽然还存在容易受外界干扰破坏的不确定因素,但如果推广开来,对这个庞大国家统治的延伸和拓展,有莫大的好处。

    我所需要做的是,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向皇帝小白摊牌,献给朝廷的同时换取最大的利益,这才是比较稳妥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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