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邹巴巴的碟件交到白袍小将手里,确认无误后,白袍小将忽然翻身下马,对周围的卫兵肃穆道:“此人干系重大,我要亲自押送,你们继续巡逻。”

    拿包袱的卫兵急道:“小将军……”

    白袍小将两眼一瞪:“咋,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见白袍小将发怒,随行的卫兵才继续沿着朱雀大街巡逻。

    宗秀脑子里一片空白:“完了,完了,干系重大,亲自押送?难道这身体的主人还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等巡城的神武军卫兵走远,白袍小将就像川剧变脸似得,露出个笑脸,道:“原来是宗助教,看来真是搞错了。这里说话不方便,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宗秀心生绝望:这是要送我去大牢啊。

    白袍小将可不知道宗秀在想什么,伸手拉着宗秀的胳膊,马也不要了,找准一条略小的街道钻了进去,直奔里坊而去。

    路上,白袍小将边走边说。

    “宗助教,你初来长安有所不知,长安城乃天子脚下,达官显贵如过江之鲫,凤子龙孙随处可见。却不是什么人都能看,什么话都能说的。你这次算运气好,遇上了我,如若不然,小命休矣。”

    宗秀听的一头雾水,下意识的问道:“所以,是我冲撞了什么人吗?”

    白袍小将也不解释,只道:“不可说,不可说,切记祸从口出。若非你多言,那人又岂会让我来抓你回去刑讯!”

    “刑讯?”

    “自然是!不过现已确定了你的身份,这刑讯就免了吧。”

    白袍小将说完,哈哈一笑。

    “许是他们多虑了。”

    宗秀瞬间明悟,敢情遣白袍小将来抓他的人便是那船中女子。

    他从穿越过来,就在渼陂湖上和一个船夫,一个女子聊过几句话,念过一首诗。

    诗刚念完,对方就变脸,又匆匆忙忙的离开,还说他知道了什么名字!绝壁是把他当刺客了,这才让白袍小将来抓他。

    “靠,让你多嘴!文抄一时爽,事后火葬场!”宗秀小声嘀咕着,默默发誓以后打死也不臭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