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上,抓活的!”

    白袍小将瞧见宗秀,猛地大喝一声,双腿一磕马肚,骏马疾驰而至。

    后面的卫兵也纷纷持枪的持枪,弯弓搭箭的搭箭,不等宗秀反应过来,便已将他团团围住。

    生平头一次被人用大斧长枪、强弓硬弩指着,宗秀吓的腿肚子打颤:“将军,这……这是何意?”

    巡城将官也不解释,着两个卫兵一左一右架住宗秀,还有一个卫兵夺过包袱搜查。

    “小将军,发现一封信。”

    搜查包袱的卫兵举着信走到马前,双手恭恭敬敬的递上。

    白袍小将撕开火漆,抽出信笺。

    虽然信在渼陂湖中浸泡过,字迹模糊,却也能看到大致内容。

    “你是宗秀?国子监新来的算学助教?”

    白袍小将看完信,古怪的盯着宗秀,两眼转来转去,不知在想什么。

    宗秀急忙点头:“是我,是我。我初到长安,不知所犯何罪,还请将军示下。”

    白袍小将不答反问:“你说你是宗秀,可有碟件路引为证?”

    碟件是类似现在身份证一样的东西。

    在古代,没有碟件,就像没户口的黑户。

    而路引就更重要了。

    古时候不像现在,大多数没路引的人终其一生都没走出过家乡附近一百里的地方。

    路引等同通行证,没有路引,你去隔壁城市走个亲戚,都会被治罪。

    宗秀连忙点头:“有有,就在包袱里。”

    搜查包袱的卫兵又是一阵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