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的脑子是不是坏了?就算要在母亲面前做戏也用不着做到这个份上吧?再说了,他喜欢的是余暮雨,他也根本不需要在母亲面前做戏不是吗?

    徐慧茹见门关上后,她看向霍绍庭,“绍庭,你想要和我说什么?”

    盛希安百无聊赖地坐在疗养院住院部的一楼大厅,她的心里憋闷得不行。霍绍庭擅自进了母亲的病房不说,还叫她出来,他以为他是谁呢?

    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了,也不知道他们还要聊到什么时候。

    她捏着霍绍庭的车钥匙,突然升起了一个想法——要是她现在把霍绍庭的车开走,他到时候出来会不会抓狂?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她就忍不住觉得浑身激动。

    盛希安坏坏地笑了一下,站起身就准备往外走。

    “现在插播一条最新消息,a城时宁实业在今日正式宣布破产……”

    大厅里的电视传来的信息,让盛希安顿住了脚步。

    电视画面里,有相关工作人员正在给时宁实业的大门贴封条,往日气派的大楼,现在看上去满是萧索。

    摄像机的镜头还将周围的情况都收录了进去,大门外的石阶下站了许多看热闹的人,有的静静地看着热闹,也有人和旁边的人交头接耳。

    忽然,盛希安在人群中看到了戴着一顶鸭舌帽的盛时强。他痛苦地看着大门的方向,神色委顿,不过短短数日不见,他好像一下子苍老了不少。往日那个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的中年男人,仿佛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沧桑的老者。

    盛希安盯着电视机看着,心里却奇异的觉得很是平静,好像这个新闻所说的人和事都和她没有一丁点关系。但隐隐的,她的心底里还升起了一股子快意,如果盛时强当初不那么激进、不那么狠心的对她和母亲,她兴许还会去安慰他一下,也会尽自己的最大可能去帮他。

    可是现在……她不会!

    “哎呀!这还真的破产了啊?那么大一个公司,说破产就破产,啧啧啧……”说话的是前台的护士。

    另一个护士也说道:“是啊,而且我听说这个什么时宁实业的老板之前还来过我们疗养院,有人见过他。”

    “不会吧?他想以后住在这里?”

    “不是,说是有个他家亲戚在这里。不过听人说,他的态度很是不好,还和楼上一个刚刚从植物人醒过来的病人争吵。呵呵,这种人,能将那么大的公司管理好?对一个刚醒过来的亲戚都要争吵,他的心得有多黑?我看啊,他的公司倒了才好呢!”

    “照你这样说,那还真是不值得同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