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希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

    她撑着床坐起身来,双手捂着太阳穴的位置,眉心也紧紧地皱在一起。

    昨天就不该喝那么多酒的,现在难受的还是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坐在床上缓了缓,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沛恩没在身边。她惊了一跳,急忙拉开被子下床。

    她一边穿鞋,一边喊:“沛恩?”

    “妈咪,我在这里。”

    沛恩的声音,从客厅那边传来,盛希安顿时便放了心。

    沛恩穿着拖鞋踢踢踏踏地走过来,“妈咪,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盛希安摇摇头,“不了,你还没吃早饭。”她说话的时候,伸手揉着眉心,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怎么了?”沛恩走进来,“是哪里不舒服吗?”

    “头有点疼,”盛希安笑了一下,“没事,很快就会好的。”

    沛恩走到她身边让她坐下,“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说完,他便小跑着出去了。

    盛希安现在无力难受得确实是不想动,所以也没管沛恩到底是要干嘛。

    很快,沛恩又跑了回来,手里捧着一杯牛奶。

    “妈咪,把这个喝了吧,这样会舒服一些。”

    “谢谢。”盛希安接过牛奶,大口喝了两口,顿时便觉得刚刚还火烧火燎的胃此时变得熨帖舒坦了不少。

    待她将牛奶喝完,沛恩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黑黑的小瓶子,他把上面的帽盖取了,然后把吸管插上去,“喝吧。”

    “这是什么?”盛希安问。

    “让喝酒后的人不难受的药。”

    盛希安接过来一看,是解酒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