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衡山用手指戳着自己的心口,“我做了这些还不够,我还找新闻媒体去解释婚礼为什么不举行了、尽量不让我们和方家的声誉受损。你说说看,我容易吗?我要不是承受能力够好,我可能早就投河自尽了我!”

    “……”

    纪衡山拍了拍泛疼的脑门,“你这个孽子!你早点把我气死你就满意了是不是?”

    “真的很抱歉,爸。我知道你生气,你打我几下,兴许你会好过一点。”被父亲打几下,也许自己也能好过一点。

    闻言,纪衡山忍不住怔了一下。这臭小子已经许久没那么喊过自己了,都是一口一个“老头儿”的叫。他思想观念不那么老沉,还觉得挺亲切。现在突然被那么一喊,又听到那么奇葩的要求,他凌厉的眼神扫过去,眼中多了几抹探究和思虑。

    “臭小子,今天为什么要跑?你必须给我说出个满意的答复来,你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