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汉子在营地里面大吼大叫。

    一个士兵见状终于看不下去了,便走过去道:“还请尉迟将军小些声,士兵们正休养生息,您要找我家将军的话就请你随我来。”

    “那好,你连洒家去见你家将军!”

    “请这边来。”

    说罢,尉迟恭便跟着那名士兵走进最里面的营帐,

    只见,李广依旧处于昏迷状态,但早已被属下换上了干净衣裳,躺在床上。

    一旁则是换下的铠甲,军服铠甲上面沾满的石灰印记,尉迟恭心中更是愧疚了,竟不知自己对同僚下此毒手,随即扇了自己一巴掌,对着躺在床上的李广道:“是兄弟不好,这又不是真刀真枪的,竟因此失了心智,害得李兄变成这般模样……”

    尉迟恭站在李广床前痛思良久。

    而李广依旧没有醒过来。尉迟恭暗自下定决心,不再被轻易被怒火所吞噬。

    转身欲走,踟蹰之间,又半途折返。

    对一名士兵说道:“倘说你家将军醒了,带我替他传个话,就说我尉迟恭来看过他了,不过现在有要事在身,军命不可违,不得不提前先走,洒家改日必将登门拜访!”

    士兵点点头答应。

    尉迟恭遂又驾马回到了自己的营地。

    半个时辰后,尉迟恭听见徐达在哨台上高喊,薛仁贵将军胜。

    尉迟恭脸鼓起掌来上横肉一颤,笑道:“哈哈,盖聂好你个毛坯小子,我本想好好趁着这次机会教训你一下的,没想你到被薛仁贵收拾了,打的好啊,打的好!”

    那边,薛仁贵则是一脸淡然地走上哨塔,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又或许是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简单向徐达进行一些情况说明。

    刘睿则在对面的山上远远看着薛仁贵的一举一动,只见几名武将和文官也从自己身边离开,纷纷迎上前去。

    虽说说隔得很远听不见声音,但那些人皆是笑脸盈盈,有的伸出大拇指比到。

    但薛仁贵依旧是一脸淡然,没有多说一句话。

    刘睿心里便觉欣慰,能将这样的人才收入自己麾下,应该是不少统治者的理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