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睿想了想,连你这诸葛亮也不知那庞涓是和般倔的人,随点点头:“是,今日被那人纠缠良久,苦战良久,但却红尘大的不痛不痒。”

    “主公不必再忧心,属下有一计,定能治他。”

    “哦?说来听听。”

    诸葛亮缓缓道来:“主公明日将那三万韩军的军服全然换成魏军的军服,再将魏军的军服换为韩军的…………”

    刘睿听完,为之一笑:“好你个孔明啊,不错不错!知我心者,唯有你孔明了!”

    脸上甚是满意。

    翌日丑时,新郑城中除却看守,所有人皆在昨日的胆战心惊中睡去。

    丑时三刻,城南门微开,放进一辆马车,马车周围的人皆是平民打扮,但却个个手持锋剑,将这马车安全护送进城,马车上昏睡一人,嘴角还带着一份微笑……

    马车未在城中停留半刻,而是直接被赶向韩王宫。

    “大王,大王!”

    少年神态恍惚,被这战乱之时折磨得很晚才入眠,睡眼惺忪,模模糊糊见眼前站一人影。

    “大王赎罪,但微臣确实有要事相报。”

    眼前所站之人正是范座。

    而再细细看去只是,那范座竟是双眼红肿,眼角两条明显的泪痕。

    “宰相所谓何事?”韩王揉了揉双眼,有力无气地问道。

    “惠……惠王他,他回来了!”

    韩王一听立刻来了神:“你是说父王?父王……他……回来了?”

    “正是啊。”范座的嘴角有些抽搐,声音有些微颤。

    “快带我前去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