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的你自己动手打了人,问我满不满意是几个意思啊?

    这躺枪姿势不能更奇葩!

    “我应该满意吗?”沐瑾冷笑:“旁的事与我无关,我也不关心,芙玉小姐,我等着你行礼呢!”

    “......”芙玉瞪大眼睛,险险没气晕过去。

    都这时候了,她居然还问自己行礼的事?

    芙玉阴沉着脸,显然并不打算服软。

    她是满洲八大姓之一的乌拉那拉氏小姐、同胞姐姐更是这四爷府上的女主人,她有她的骄傲和底气,凭什么要行礼?

    若是被人逼迫几句便矮下身、低下头,岂不叫人笑话死?

    她偏不,这沐瑾区区一个侧福晋,她能把自己如何?

    芙玉根本就不相信她能把自己如何!

    看着芙玉骄傲而满是愤恨的脸,沐瑾笑了笑,向乌嬷嬷道:“乌嬷嬷回去,把事情好好同福晋说说,就说我等着福晋的解释,或者,福晋不想解释,也无所谓的。”

    说毕,沐瑾便带着燕嬷嬷等人走了。

    “侧福晋可千万别为这个心里存着气,”燕嬷嬷扶着沐瑾,一边走一边柔声劝解:“不是老奴说句僭越的话,芙玉小姐这般的,将来,自有她的结果......”

    沐瑾一笑,看了燕嬷嬷一眼:“嬷嬷说的对极了,我也是这么想呢。”

    乌嬷嬷暗暗吸了口气:“二小姐快请吧,福晋等着二小姐呢。”

    芙玉看了乌嬷嬷脸上那略微红肿的巴掌印,心下有些后悔方才所为。

    有心说一二句软和安抚的话,但骄傲如她,相当于变相道歉、变相承认自己做错了的安抚话哪里说得出来?

    再想想乌嬷嬷即便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奴才,她当着姐姐死对头的面不维护自己这个自己人、反倒堂而皇之帮着死对头,本来就是她错了,自己教训她,也没什么不对。

    这么想着,芙玉心里愧疚感如退潮的海水瞬间退去,哼了一声带着自己的人走在前边,忽开口道:“等会儿见了姐姐,嬷嬷可要搞清楚了,在姐姐面前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乌嬷嬷一怔,心里一阵苦涩,低低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