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福晋心说这话你跟我说有什么用?跟那位说去罢了!

    ;面上含笑,虚虚应了一句“是”。

    ;竟是半点儿舒舒觉罗氏的不是也没说,看的罗嬷嬷都在一旁着急。

    ;自家福晋就是太耿直清正了,这种时候还不趁机给那贱蹄子上眼药还等什么时候?

    ;若是今儿自家福晋跟那贱蹄子对调个位置,那贱蹄子指不定添油加醋说出什么好听的来呢!

    ;事实证明,十四福晋在这上边是真的不会这一套,罗嬷嬷的眼色她自然也看见了,但看见也只能装作没看见,让她告状,她反正是做不来。

    ;总之,爷知道那贱人所言并非实情,便够了。

    ;果然不出沐瑾所料,芙玉并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今日跟舒舒觉罗氏商量得好好的算计沐瑾,结果都把沐瑾成功的弄出去事情还愣是没成,不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她今晚准定睡不着。

    ;天黑了正好,避人耳目。

    ;反正,十三爷这一路上都跟她怄气、一路上冷落着她呢,她在不在屋里他根本不会知道,知道想来也不会在乎。

    ;这么想着,芙玉心里更怨愤窝火:如果不是沐瑾,如果不是她挑事儿、故意鸡蛋里挑骨头挑自己的错,十三爷也不会这般冷落晾着自己。

    ;她想让自己给她请安问好?也不看看她配不配!

    ;在自己姐姐面前,她不过是个妾,有什么资格这般对自己?

    ;大晚上的,芙玉不方便再去找舒舒觉罗氏,不然难免惹人生疑。毕竟,晚上爷们都在呢,没有这样不避讳的。

    ;芙玉命人去将舒舒觉罗氏叫出来,舒舒觉罗氏原本不太乐意,可今儿这事儿窝在心里连个倾诉的人也没有着实也不舒坦,且万一芙玉乱说了什么岂不糟糕?

    ;于是,便也偷偷摸摸的出去了。

    ;两人寻了个隐蔽而又视线开阔的地方说话,芙玉有些气急败坏,压低嗓子:“今儿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沐瑾那贱人没落水?”

    ;舒舒觉罗氏:“”

    ;舒舒觉罗氏叹气:“原本眼看是要成了的,结果谁知又生了意外”

    ;听舒舒觉罗氏说完,芙玉气得简直恨不得骂她一句蠢货、蠢到家的那种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