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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兵营里各小队聚在一起商讨的好不热闹,可此时的主营中气氛却并非如此,相反低沉的厉害。

    议事堂里镇北侯坐在主座之上,夏轩和刚赶来的杨彦则是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

    “将军!小的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几位公子的营帐会如此经不住风雨啊!”

    一人趴在地上,声音好不惨烈,生怕糟了误会。

    紧跟着,跪在他身边的人也开了口,只是声音却并不向另一人那般惨烈,沉声道:

    “将军,几位公子的营帐,小的搭的时候还特意多向下凿了些,搭成后也仔细检查了,比起军营往常的营帐要更加牢靠。昨夜的风雨虽大,但小的可以肯定,就凭这场雨,莫说是吹倒了,便是有所歪斜也是不可能的。”

    “徐建州你什么意思!”那惨烈的声音再度响起,趴着的人已经扬起了身子,恶狠狠地盯着一旁自打进来连腰背都不曾弯过的人,心中满是怒意,一个不知道打哪儿来的小匠,竟然敢比他骨头还硬!

    徐建州闻言,嘴角轻提,轻笑一声道:“我什么意思,蒋督队你应该明白吧。”

    “你!”

    “够了。”镇北侯冷声道。

    话落,两人便止了嘴,只是冷冷的盯着对方,却到底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叹口气,镇北侯看向徐建州道:“说说吧,你什么想法?”

    “将军!”蒋督队急声道。

    夏轩眼睛微眯,杨彦手中的剑已经横在了蒋督队的脖颈间:“闭嘴。”

    收回视线,冷笑一声,徐建州才向着镇北侯一拜道:“将军,小的奉命来营中为几位公子搭建营帐和营房,是收了军营的钱又收了齐老爷的钱的,自然是不敢懈怠。

    “营帐初搭之时,蒋督队便多次寻到小的要小的改料,说剩下的钱五五分账,小的不肯,他便命人将小的抓起来,若不是李教头儿及时发现,只怕小的如今就已经是从营中井里捞出的一具死尸罢了。”

    脖颈前的剑刚收走,蒋督队忙俯身道:“将军!小的冤枉啊!”

    再次被打断,镇北侯的眉头一皱,杨彦已经上前将蒋督队敲晕,立在一旁。

    徐建州这才继续开口道:“之后因着李教头儿寻了空便来照看小的,蒋督队这才没有再对小的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