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揽着刘博生的肩膀大大咧咧的顺着路口走去。

    刘博生不放心的时不时扭头看两眼,朝着我低声道:小朗子,那帮家伙可冲进院子里了昂,肯定特么不会是去拜年的吧?

    我没回头,笑盈盈的吧唧嘴:进去就进去呗,多大点事儿。

    不是,那帮家伙万一认出来我师叔他们咋办?刘博生喘着重气道:这事儿不是闹笑的。

    你平常闲的没事儿的时候会看新闻不?我答非所问的出声。

    偶尔看,咋了?刘博生迷惑的点头。

    我又接着问:除了国家一号二号首长。你还认识其他人不?

    没啥印象。刘博生拨浪鼓似的摇头,随即挣脱开我,焦躁的说:操,咱俩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我说城门楼子,你扯头子,那帮逼冲进院里了,大门好像还关了,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有毛线可看的。我再次薅住他的胳膊,豁嘴笑道:你想啊,连你这种国际大骗都认不除了一二号首长以外的其他大拿们。一群蹲街边干拆迁的小痞子会关心热点新闻不?他们估计也就是听说过廖叔、谢天龙他们的名字,具体长啥样够呛知道。

    说话的同时,我瞟了眼小院的方向,两扇黑漆木门已经紧紧的合上。

    刘博生怔了一怔,接着又道:可内个郑清树是天娱集团的人呐,保不齐里面有认识他的。

    我点燃一支烟浅笑:放心吧,里面那四头凶兽现在比任何人都紧张自己会被发现,这点琐碎小事儿要是都搞不定。那也属实不值得我花大代价保他们。

    草泥马得,干他们!

    诶哟卧槽

    服了服了,别打了,大哥

    我俩说话的时候,小院里陡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动静,伴随着高一声低一声的惨嚎,听起来好不热闹,显然院中已经开打,至于战况我想并不难测。

    刘博生苦着脸嘟囔:这事儿整的,我心里怪不安的

    晚上喝点啥?白的啤的?我没事人似的朝着刘博生眨巴眼。

    刘博生盯盯注视了我几秒钟,无奈的吐口浊气:你的心是真特么够大得。

    我风牛马不相及的坏笑:那就喝白的吧,不占肚子,还容易喝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