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了口浊气接茬:“货到了就好,飞哥我有点不情之请,希望您能答应我。”

    韩飞毫不犹豫的应承:“可以,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的,肯定竭尽力。”

    我语调诚恳的说:“这两天你能不能抽空来趟果敢,我受一个兄弟委托,想介绍您认识一个这边的大咖,我兄弟为了这次任务,折进去十多个跟他一路相伴的小哥们,我很难拒绝他。”

    韩飞犹豫一下问:“必须我本人去么?”

    我浅笑着说:“您本人来了,显得我比较有力度,你也知道,我们混社会的,赚钱不赚钱无所谓,重要的是活个面子,您先考虑考虑,如果实在为难就发短信拒绝我,先不聊了哈,刚刚的战斗中我胳膊和腿都受了点伤,需要赶紧处理一下”

    韩飞被我噎的咳嗽两下,无奈的出声:“跟我玩苦肉计是不兄弟?行行行,不就是去趟缅d嘛,老子答应你,不过我有言在先,我去是为了替你圆面子,不代表我答应任何条件,这一点希望你能和你的兄弟讲清楚。”

    我舒了口气,诚心实意的感激:“谢了我飞哥。”

    坦白来说,韩飞已经够照顾我的情绪,我俩的约定里并没有这一条,我帮他拿回来货,其实任务已经算完成,我这边哪怕死再多人,都跟人家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毕竟干活之前,我已经收下了定金。

    韩飞爽朗的笑道:“朗弟,我跟你说句掏心窝的话,这次事情开始之前,我是奔着跟你交朋友的目的,但现在我是存着跟你成为哥们的想法,你年轻有潜力,往后指不定会在什么地方帮到我,况且我在缅d、越南都有不少客运站,将来麻烦你的地方肯定少不了。”

    “嗯,我也希望能交到您这么个有排面的死党。”我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不说了啊,我先去处理伤口,你准备好了,给我打电话,我肯定安排兄弟十里红毯恭候你。”

    “哈哈,明后天我跟你电话联系吧。”

    放下手机,我眨巴两下眼睛,又按下了闽铁的号码。

    闽铁一如既往虚伪的跟我打着招呼:“你好啊,我最最亲爱的朋友,提前声明,不是我食言昂,我安排我的警卫队过去的时候,枯家窑的后村已经空无一人,我怕引起围剿枯家窑同仁们的误会,才让我的人马上撤掉。”

    我没有跟他较真,而是闲侃似的问:“闽铁政委,枯家窑战况如何?”

    闽铁笑呵呵的说:“不太理想,俘虏的只是一些丁文手下的山兵,而这次绑架两名司务长的真正罪魁都逃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枯家窑附近地大人稀,加上缅d特殊的地理环境,逃走几个人很正常。”

    我押了口气没作声,静等他催促。

    和我猜测的差不多,闽铁说完以后,就忙不迭问我:“我亲爱的朋友,你打听这个,难道是你有什么眉目吗?如果你真的可以提供有用信息的话,我代表北部战区对你表示诚挚的感谢和敬意。”

    我歪嘴笑问:“闽铁政委,如果我是说如果哈,我能把那些逃走的妖孽送到您的手里,您会得到什么好处?”

    “我能得到”闽铁楞了一下,接着马上改口:“好朋友,你希望自己能得到什么好处?我有没有好处无所谓,重要的是不能让朋友吃亏。”

    我深呼吸两口,掷地有声的开腔:“我要枯家窑,当山兵也好,被城防军收编也罢,我只希望枯家窑从今往后姓王,如果您能做主的话,最晚明天黎明前,您将成为这次围剿行动的最大功臣,我可以想办法帮您抓到除了李倬禹以外的其他祸首,包括枯家窑原山兵团长丁文,我都能可以毫发无损的送到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