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王鑫龙近乎不讲理的态度,葛川的额头顿时泛起冷汗。

    王鑫龙侧头扒拉两下葛川的脑袋出声:“既然说好了是玩游戏,那咱就得讲规则,没毛病吧?”

    葛川拿鼻子抽吸两口气,掏出自己手机道:“我打电话。”

    王鑫龙绷着脸轻笑:“葛少,绝逼是个场面银儿”

    二十多分钟后,我分别接到三眼和中特的电话,夜总会和旅游公司的整改通知部撤除了,留下韩飞帮我们处理后续问题,我带着王鑫龙、张帅快步往餐馆门口走。

    临出门的时候,王鑫龙回头朝着面色不善的葛川浅笑:“葛少,下次想玩游戏,你还喊我,什么埋汰什么恶心,咱就玩什么,不跟你扒瞎,在变态这一块,除了我们教官以外,我真没怵过任何人。”

    “呵,好!”葛川捏了捏鼻头,抻手摸了摸脑门上的细汗摆手:“王朗,我记住你了。”

    “能在葛少的脑容量里占据一点点位置,是我的荣幸。”我无所谓的笑了笑,然后大摇大摆的双手插进口袋,推开饭店的玻璃门。

    出去以后,我看了眼脸颊惨白的张帅问:“帅姐,你跟我一道走还是怎么着”

    “坐你们车吧,我现在手脚哆嗦的特别厉害。”张帅声带里透着一抹颤抖。

    说罢话,她又小心翼翼的瞄了眼王鑫龙,朱唇蠕动:“你你需要去医院洗下胃么?我听人说鼠疫也挺可怕的,你刚才吃的好是老鼠脑袋”

    她不问还好点,刚一问完,王鑫龙的喉结立刻不自觉的鼓动两下,接着慌忙将车钥匙抛给我:“呕老大,你们先上车,我得排排毒”

    话没说完,这小子已经夹着碎步奔到金杯车后面,抠着嗓子眼大吐特吐,足足等了他能有十多分钟后,王鑫龙才扶着车门,脸色泛黄的轻拍自己胸脯嘟囔:“一点不吹牛逼,我吃过很多次耗子,但真没这么吞过,草特爹得,差点给我干出心理障碍。”

    我好奇的问:“那玩意儿是啥味儿的?”

    “呕!”王鑫龙微微一怔,赶紧降下来车窗玻璃吐出来几口黄色的胃液,然后也不嫌自己脏,直接拿袖口抹了一把嘴角,强挤出一抹笑容回答:“鸡肉味得,嘎嘣脆”

    他话音未落下,坐在后排的张帅再次“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本来我还没觉得有多恶心,可看到张帅吐,肠胃条件反射的跟着抽搐,也很没出息的“呕”一声吐了出来,见着我的呕吐物,王鑫龙也没忍住,同样把脑袋探出去车窗外开始吐。

    我们仨就这么一路走一路吐,反复循环着往回开车,开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的车才总算回到旅游公司门口。

    三眼、秀秀和卢站在公司门口边抽烟边聊天,几个保洁在旁边擦玻璃、扫地。

    车子刚一停稳,我来不及跟几人打招呼,一个健步蹿下车,蹲在路旁的花池旁边,连抠嗓子眼带鼓足劲往外呕,与此同时张帅、王鑫龙也从车上蹦下来蹲在路边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