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他的面颊打量几秒钟后,挣动双手道:“先给我解开。”

    李泽园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掏出钥匙,将铁铐打开,同时威胁:“你要是敢耍我,我就以妨碍执法罪把你再送进看守所去。”

    面对他色内厉茬的警告,我轻飘飘的努嘴:“八一路上的振兴市场。”

    他马上发动着面包车,“嗡”的一声狂踩油门。

    我被晃得差点吐出来,无语的嘟囔:“慢点吧哥,我晕车,破逼面包你都快开出法拉利的感觉了,再说这么大的事儿,你不呼叫一下支援嘛,功劳不能都让你一个人赚了吧,考虑一下同事的兄弟。”

    “闭嘴!”李泽园不耐烦的瞄了我一眼,表情认真的拨动方向盘问:“你可以确定那地方确实有造火器的作坊吗?”

    我笃定的回答:“嗯,不过对方要是动作够快,把那些造枪的机器都转移掉的话,我就没辙了。”

    “就算机器转移走,也会留下蛛丝马迹。”李泽园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回答我的问题一般:“对方既然敢在市场里暗置作坊点,说明上面肯定是有关系,至少在警局内部有着相当的背景,这种事情必须按住手,才合适通知其他人。”

    我眨巴两下眼睛说:“李队,对方可是一伙穷凶极恶的枪火贩子,你一个人去的话”

    “再恶的人也得在警徽面前束手就擒。”他满脸傲气的吱声。

    我张了张嘴巴没再接茬,这个李泽园给我的感觉真的是正义到难以言表,但是情商似乎又低的可怕,或许在他这样的人心里,任何违法乱纪面对警察时候都应该无所遁形吧。

    四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正兴市场”,李泽园喘着粗气问:“具体什么位置?”

    我实话实说的耸了耸肩膀:“左边门脸房中段,店名叫阿生水产,我不跟你下去,我怕死。”

    “好!”他点点脑袋,接着猝不及防的取下腰间挂着手铐,一把住我的手腕套上,另外一端“咔嚓”一声锁在面包车的扶手上,朝着我低语:“我如果确定信息无误会放掉你的。”

    我顿时急眼了,挣动手铐破口大骂:“卧槽,你特么玩呢?老子好心好意给你递点,你铐老子?万一有仇家看见我,我特么不是抻着脖子等死吗?”

    “我不信谁敢砸警车,老实呆着。”李泽园丢下一句话后,信步走下车,随即将车子直接锁上。

    我恼怒的吼叫咆哮:“操,你把老子松开!”

    他仿若听不见一般,脚步很快的消失在人群当中。

    面包警车的车膜特别浅,从外面完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所以来来回回的行人时不时会好奇的朝车内张望,无奈之下,我只得拿另外一只手捂着脸,竭力将脑袋低下。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李倬禹仍旧没有出现,倒是我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我费劲巴巴的掏出来,看到是个陌生号码,迟疑几秒,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