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纤薄的处子膜根本经不起如此大力的冲撞,再加之男人丝毫没有怜惜之情,把那层软膜冲破后,将涌出的鲜血充作润滑之用,更猛力地往甬道深处挺去。

    温热的处子之血淋漓地浇在龟头上,再顺着柱身与肉壁之间的缝隙缓慢地滑出。

    一滴艳红的血从花穴中滴落,落到白色的床单上,而接下来,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更多的血从二人交合处的窄缝中流出,尽数落在床上,仿佛在上面染绘一朵殷红的花。

    血液干涩,比不得正常欢爱时分泌出的黏液,抽插间的摩擦令穴壁发出痛苦的哀鸣,每一次进出都能听见嫩肉被硬物擦过的吱声。

    乔拙大张着嘴,忍不了身体好像被撕裂开来的痛,却又疼得发不出声,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从喉间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男人始终闭着眼,无论是撞破处子膜,还是用血液润滑来插穴,他连半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乔拙。

    他不断地在心中暗示自己,身下的人是他的玥儿,她将完璧的处女之身交给了他,不管是那层薄膜,还是淋在龟头上的热血,他都以为是自己的想象所致。

    每到月圆之夜,他的精神状态便会极其不稳定,因此,他也把下身的触感归为混乱的精神所带来的错觉。

    鼓胀的囊袋啪啪啪地打在荫唇上,尺寸惊人的巨屌每次都要全根没入,再整根抽出。

    可怜的小穴初次承欢,不仅没有得到爱抚,还要遭受这等粗暴的对待。

    刚开始,男屌抽出时,才被彻底打开的小穴会颤颤巍巍地闭阖起来,留下一道小小的缝隙,汨汨地流出混着血丝的白浊,可还没休息几秒,男屌就对准窄缝再次撞进去,然后直冲到底,恨不得连两颗鼓鼓囊囊的子孙袋也一齐进去。

    到后来,小穴甚至都来不及闭合,大屌就又接着进入,这般反反复复地被肏开,导致原本紧致的入口处被撑出一个椭圆的形状,哪怕屌没有再肏进去,也会敞着口,从里面滴滴答答地落下带有腥味的浊液,宛如在邀请大屌的拜访。

    乔拙双手被红绳捆缚,高举在床头,两条结实且充满肉感的腿搭在叶意辉宽厚的肩膀上,随着他插穴的动作向上一颠一颠的。

    他觉得自己像是误入波涛汹涌的大海上的一叶扁舟,被滔天的巨浪拍打,起起伏伏,沉沉落落。

    身体的控制权被夺走,纵使心中百般抗拒,也无力反抗。

    他的下身在反复的抽插、肏弄中逐渐对痛觉麻木。

    乔拙很疼,可是他竟一时分辨不出是身体的疼更多,还是心里的疼更多。

    一个长着女穴的畸形,一个在男人身下挨肏的怪物。

    人生前二十多年的尊严此刻被打得粉碎,尤其当他听见男人在他的耳边问道:“玥儿,你的子宫口在哪?让我射进去,给我生个孩子,好吗?”

    这一刻,乔拙咬牙切齿地用粗哑的嗓音吼道:“我是个男的!生不了孩子!你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