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麟王终于放过了哭喊求饶的李玉堂,起身扯下蟒袍,摘掉脸上的人皮面具,出去牢房同墨梓凝抱怨,“墨采女,这缺德事,求您以后还是少派给属下吧。”

    看着满脸尴尬的秦枢子,墨梓凝挑眉。

    “这话不该对本采女说,要说你得去找皇上,没有皇上派这份差事给本采女,你以为本采女愿意弄哭美男吗?”

    秦枢子额角青筋暴跳,转换话题道,“这么说,刚才李玉堂的话都可信?已经不必再审了?”

    墨梓凝负手而立,颇有点老谋深算的味道。

    “无法肯定,暂时先这样交上去,若是有疑点,皇上自然会派人去查,等到有了回信,咱们再继续审便是。”

    俩人低声说话的功夫,狱卒进去把狼狈不堪的李玉堂抬出来送回牢房。

    李玉堂一副残花败柳被人糟蹋过的模样,哭哭啼啼地被人抬走,身为堂堂七尺男儿的秦枢子见了,小声向墨梓凝讨教。

    “墨采女,能问下,您这缺德招数都是跟谁学的吗?”

    什么缺德,还不是被赵瑾年给逼出来的,墨梓凝满心愤懑,面上却是云淡风轻,“天生的,你想学也学不来。”

    闻言,秦枢子一挑大拇哥,“天生缺德,高,实在是高!”

    顿时,墨梓凝拳脚相加,秦枢子抱头鼠串。

    把李玉堂的供词交到赵瑾年手里,墨梓凝无精打彩地道,“幸不辱命。”

    “怎么这么快就审出来了?”

    快还不对了吗?墨梓凝无奈,“皇上交给本采女的任务,本采女不敢耽搁。”

    赵瑾年一副不对劲地微表情,“动刑了?”

    那种折辱的手段要如何算,说动刑了,身上没伤,说没有,李玉堂那样一个骄傲自律的人,哭着喊着像被人糟蹋了似的狼狈,说没动刑却比动了刑还狠,墨梓凝正犹豫着该如何作答时,赵瑾年却语带疑惑道。

    “没动刑?”

    “……”

    不回答就是默认,赵瑾年打量了眼身着官服的墨梓凝,“哼,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