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首藏头诗,彷佛小学生写的,倒不如说是小学生写的,章法毫无

    昨天晚上追野果然还是看见了……但他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吗?真不知道这张横冲直撞的嘴已经得罪过多少人。

    乌蔓索性大大方方摊开道:“怕?注意你的措辞。调情不想被人发现和不想被调情的人发现,这完全是两码事。”她冲他微微一笑,“但还是谢谢你的外套。”

    “所以他真的是吗?”

    追野没头没脑的追问让乌蔓一愣。

    “你没听过传闻?”

    “听过。”追野直视着她的眼睛,“传闻还说你演技很差,但我不觉得。所以为什么要去相信传闻呢,我想听你亲口说。”

    乌蔓突然有点手足无措,也难以启齿。

    她三两拨千斤道:“快点对戏!”

    日头落下去,天空是一瓶被打翻了的蓝莓汁,浓稠的昏蓝裹住云层,晦暗地透出几丝苟延残喘的夕阳。

    汪城一拍大腿:“就是这个光!快快快!我们争取一条过!”

    乌蔓三人已经来到河滩边,追野和钟岳清坐在小马扎上,一人拿着一根垂钓杆。乌蔓则站在边上,手上拎着一个光秃秃的铁桶。

    场记火速跑到镜头前拍板,拍摄开始了。

    丈夫徐龙是前两年养成垂钓的爱好,平常周末会来河边约上几个钓友一起垂钓,从没带上过邓荔枝。因此这是邓荔枝第一次旁观丈夫钓鱼。

    徐龙一边钓一边回头看她,柔声问:“会不会无聊啊。”

    邓荔枝摇头。

    “那就好,我之前怕你无聊,以后多带你来。”

    旁边的陈南闷不吭声,握着钓竿的手微微发紧,指节都泛着白。

    徐龙注意到,指导说:“垂钓讲究的是放平心态,你再紧张鱼也不会上钩,它该来的时候就会来的。放轻松。”

    陈南却反驳:“如果没有强烈的愿望,鱼也不会感受到吧。你冷落它,它就算已经在钩子底下了,也会想游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