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好学之心作祟啊!

    明昭舒了口气,就有模有样的学了一遍。“我记得他是缝一针,就打一个结的。就像这样!”她前世虽然不是学医的,但却有个合租的室友是产科的大夫。当初为了练习缝合线打结,还找她练手,她倒是被迫也学会了手法。

    这会儿演示给李宜泽看,倒也驾轻就熟。

    “这样的缝合手法,可是为了将来拆线方便?”李宜泽拧眉深思。

    明昭点到为止,“那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也没亲眼看到他怎么抽的线。”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华鸣。

    两人是在离着屋子不远说的话,想来在屋里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你爹坚持要试一下这个法子。”华鸣出声道。

    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啊!

    认识再次刷新,这个爹还是勇于接受新事物敢于大胆尝试的。

    明昭咧嘴,露出一口整齐的糯米牙,“我觉得可行!”

    华鸣走过来,站到她身边,低头审视她,“那可是你亲爹!”

    明昭笑容不减,“我坑谁也不能坑亲爹吧。”

    华鸣就看向李宜泽,“你立刻去准备。”

    李宜泽那么大个人,一溜烟的跑走,速度堪比野兔。

    华鸣这里的动静很快惊动了前院,周承颐和吴愉前后脚而来。

    屋里正在缝合,明昭百无聊赖的坐在泡桐树下看蚂蚁爬上爬下。

    吴愉凑过来道:“要高度酒做什么?你爹好这口?”

    明昭蹦起来,去抱周承颐的胳膊,“贵客走了吗?”

    吴愉斜了她一眼,“还以为你会说瘟神。”

    明昭嘻嘻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不看齐王的面子,也得看九叔你的面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