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习惯性地摇了摇头。

    反应过来,又连忙点头,道:“当然!请问巴辛安巴尼先生要多少?”

    语言上张一很狗腿地客气很多,没想到这都能做成生意。

    “一百箱吧,我在林奇卫斯理先生的马场喝过贵农场酿制的啤酒,味道非常好。”巴辛安巴尼赞道。

    数量有点少,看上去像是自己喝的。

    蚊子再小也是肉,张一笑着从坐位上站起来,“巴辛安巴尼先生,你的货车来了吗?我让人现在就给你装车。”

    巴辛安巴尼摇摇头,“我是来了农场之后,才知道这里是克洛斯农场啤酒的原产地,所以没有叫货车过来。”

    “啊,原来是这样,”张一笑着说:“没关系,农场里有翻斗车,我让人给你送到住的地方。”

    “那就太感谢了,不知道克洛斯农场啤酒多少钱一箱?”

    “不贵,最近降价了,一千美元每箱。”张一挥挥手不在意地说,并没有因为巴辛安巴尼是陌生客户而宰他。

    巴辛安巴尼知道核弹暴发户林奇举行派对用的酒很高档,但也没想到这么贵。

    好在巴辛安巴尼也不是穷人,家里也是资产上亿的土豪,一次性花十万美元买酒不叫事儿。

    最后,张一非常客气、甚至有点献眉地把巴辛安巴尼送出农场。

    并叫本森开着运粮用的翻斗车,把巴辛安巴尼购买的一百箱啤酒,帮他送到西雅图市区的家。

    杰里还以为这人会和张一打起来来,没想到两人看着比好朋友还要好几分。

    看出杰里心中疑惑,张一没好气地解释道:“这哥们一看就是被压迫过来的,后来买酒也是为了给自己找台阶下,我自然不能给人家脸色看,好逮也是花了钱的客户。”

    杰里受教地点点头。

    送走巴辛安巴尼,张一把十万美元的收入报给安琪,让她记得明年四月报税,免得给某些人找到抓自己的借口。

    随后,张一在停车场随便开走一辆四轮车,到畜棚看公主,它的肚子越来越大,张一对它很宝贝,一天看三次,就盼着它平安生产。

    之后张一返回家里美美地睡了个下午觉。从早晨忙到下午,加上天气暖暖的,很容易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