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中午,美琳从镇上回来,看到张一手掌缠着的纱布透着血。

    “张你受伤了吗?”

    纱布透着血,看上去血量有点大,美琳慌忙将头发挂在耳朵上,在次从柜子里找出医药箱。

    “快点坐下来,我先帮你清洁伤口,然后去医院。”

    张一没拒绝,如果渗血多,也是要换纱布了。两人分别坐在餐桌两边,张一把手伸过去,美琳专心致至处理伤口,认真、专注,迎着窗外阳光,或者是金发原因,一层金色光辉散在美琳身上。

    “好美!”张一滴估一声。

    “什么?”美琳听到张一声音,抬头看了眼张一,又继续处理伤口。

    “没没什么!”方乱撇过头不看她。

    片刻后,用掉些碘酒和纱布,手掌在次被清理干净。

    “还好还好,虽然看着恐怖但伤口不到二厘米,你可以选择去医院或是缠上纱布,它自己也会愈合。”

    美琳拍着挺拔一副心有余恐道。

    “去医院太麻烦了,这点伤不算什么。”

    张一记得伤口怎么着也有三四厘米,难到出现在借觉?

    初来美国人生地熟张一不想太麻烦。于是把关于处理地窖里藏酒的想法说了出来。

    “美琳我刚才去了地下酒窖,那里有一些藏酒,我有没有处置权?”

    张一最担心美国法律不允许,要知道土地和房产就不可以在交税前处理变卖。

    美琳思索片刻说,“严格来说它也属于遗产一部分,但之前没有审报,这件事情交给我吧,操作一下就可以。”

    律师高材生就是不一样,历害!

    “那你有没有销路也帮我联系一下。”张一厚实在没其它办法,只能拜托她。

    美琳翻了下白眼,张一感觉这眼神有毒,还带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