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还真希望你是个聪明人。”林施程的表情恢复了,他脸上的冷意尽散,只留下嘴角看似春风和煦的微笑,“看来我没有看错你呢。”

    林盈盈松了口气:“表哥放心,我的心都是林家的。”

    “真乖。”林施程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在对待自己宠爱的妹妹,“对了,表哥再问你一件事,你要老老实实回答哦——”

    林盈盈不知为何心头一跳。

    接着,她听见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徘徊。

    “听说,你对许清芷下手了?”

    林盈盈的瞳孔一颤。

    她下意识抬起头,林施程的脸上明明还挂着笑容,甚至半点寒意也没有,然而她却感觉到,有刺骨的冷风刮过了自己的脊梁。

    这样的林施程,比方才更为恐怖。

    似乎下一秒,她就会成为支离破碎的布娃娃。

    “表、表哥……”她吞了口口水,“你从哪里得知的消息?是不是误会了?我怎么会对她下手呢?”

    “毕竟,当初可是表哥您亲自吩咐的,不许对许清芷动手……”

    “是吗?”林施程开口道,“看来你很听我的话。”

    林盈盈白着脸,笑容有些惨。

    “可惜——”林施程的话音一转,“我的好表妹,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表、表哥……”

    “你觉得,既然我能来询问你这些事情,难道还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林施程的笑意更深,然而嘴角的弧度,怎么看都有些残忍,“当然,我的确没有调查那些事情,但是你应该清楚,只要我想知道,我什么查不出来?”

    “表妹,我之所以没有调查,就来问你,你应该很清楚我的意思。”

    他笑道。

    “我这是在看你的诚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