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边游览大好的风光,时不时的行个侠、仗个义。日子好不惬意快活。不知不觉的就游荡到了离此不远的县城。心想着反正来都来了,顺带手就取了师傅要的“十分重要”的东西吧。他可绝对不是怕师傅打骂,真的只是顺带手!

    这一路交了几个朋友,也见识了不少。意气风发的想要好好的闯荡闯荡。某也已经与好友约定,等他拿到了师傅要的东西,交回山门之后,就去找他们一同走遍名川大山。

    某也在客房里憋闷气恼了一夜,觉得自己真是作的慌。自己本来就是要来这家店里等那给他劳什子东西的老头的,为何在见了抚匣那热情中掩不住的别扭的“盛情邀请”就起了逗弄之心?

    那老板娘长的到是真心的不丑,但还没美到能让自己不自觉的就浪荡的程度啊。

    许是抚匣生疏的揽客推销让某也觉的有趣,许是想把师傅与师兄耍弄的恶气找个人撒上一撒,眼见终于到了地方,正好上来一个一眼就能看透的人,觉的欺上一欺也无甚要紧,反正人家也掰扯不过自己。

    于是某也摆足了大师兄式的潇洒、二师兄的圆滑、三师兄的油盐不进,然后……就被威胁、被娘娘腔调戏、被腹黑大厨灌药!

    呜呼呀!谁能知道一个虽然脾气火爆,但心思浅的如同水刚没碗底的姑娘,身边竟然跟着几个变态!

    你个锤子的,小爷为什么一开始不说明情况呢?何苦来哉嘛,这是!

    这边某也在房里懊恼不迭的时候,那边楼下抚匣一腿曲弓架在长凳上,看着店外的空地上,抚门拿着朴刀削树皮。

    朴刀不适合用来干这样的活,那是用来杀人的刀。况且抚门手中的朴刀比一般人用的要更长更宽。刀柄就比一般的朴刀的刀柄长一尺有余,这是因为抚门高大,身材比一般人魁梧,肩宽而厚实,手臂上的肌肉鼓胀胀的,手臂又长,双手交握刀柄的距离比一般人要宽些,临空一刀劈下的威力非一般人能比,而且这憨货天生的力壮,招式又不失沉稳,不说在这深山里的小店做个保安打手的,就是远到都城做王公躬亲们的保安打手,那绝对是轻松胜任的。

    二楼毁坏的地方,昨夜已经被抚门暂时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这类的活计,他熟的很。店里什么修墙换瓦的活计都是他的。力大不会偷懒,手艺还实在不赖,不一会的功夫,那根昨天在太阳快落山前被拖回来的水缸粗的大树,就被去了枝削了皮,开始呼呼的拿着兽皮打磨起来。

    抚匣很满意抚门的表现。吃了颗花生米,喝了口抚灶做的度数很低的酒,继续看着巨大的树身,变的越来越光滑。

    看了一会,就觉的日子嘛虽然过的轻松自在,就是有些无聊。

    在一边看到抚匣表情变的有些无聊的抚凳,狗腿的踮到抚匣身边,又送上了一碟子的酱牛肉。然后说道:“老板娘,咱家有客人在呢,要不要把客人请出来玩……伺候一下?”

    抚匣扭头想了一下说道:“行吧,老娘开店就是要让每位顾客都觉得宾至如归。”再呷了口酒,放下腿,大马金刀的坐好,冲着抚凳说道:“把咱的客人,请出来伺候着!”

    “好嘞,这就请去。”抚凳一转身小跑着就踮上了二楼。

    蹬蹬蹬地上楼,随着脚步声越来越接近某也的房门,抚凳的表情由热切转换到了妩媚,等停在某也房门前的时候,抚凳抽下搭在肩上的抹布,掂着抹布的一角,咯咯咯笑着推开了房门……

    吱呀一声,本就因为听到蹬蹬蹬的脚步声而神经紧绷的某也,惊恐的看着房门,凭着昨天不多的接触,某也觉的来的十有八九是那个娘娘腔。

    “少侠,昨夜睡的可好?”捏着嗓子说话的抚凳,一甩抹布,一屁股坐在某也的床沿上,化身成了抚床。

    随着灰白色的抹布越来越近的印入眼帘,因为软筋散全身软地跟没长骨头一样的某也,拼命挣扎中居然往床里挪动了半个身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