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儿和伊肪把完次安顿好挂水,医院里还是安静的,其他几个壮汉现在身处的地儿要么热闹非凡要么暧昧淫乱。

    甲鱼现在正在开车,司机的装扮都特别骚包,头戴驯鹿角红色上衣不翼而飞,精赤上身吊着两根背带下身红裤皮靴还算周整,安全带斜过来刚好卡在甲鱼宽厚的胸肌中间,造型非常暧昧。而在副驾驶上坐着一个大汉,脑袋被绿色圣诞帽遮住,身上盖着应该是甲鱼扮圣诞老人的红色上衣,从裸露的一侧肩膀和脱到脚踝的裤子,貌似这位汉子里面啥都没穿玉体横陈。

    过个大十字路口红灯很长,甲鱼停车右手伸进副驾驶怀中揉捏,汉子盖着的红色上衣掉下一半,袒胸露腹,果然光着肉躯。“好好开车!摸什么摸!”汉子拿掉脸上的绿色圣诞帽,不满地嘟囔,赫然是冲儿的顶头上司教导长段义龙。

    甲鱼手往下探,摸到龙哥的胯下握住沉甸甸的宝刀:“龙哥的挺大,车里再来一次?”

    “在办公室刚做过……”龙哥声音有些小,感觉不太好意思,“你留着今晚好好干干。”

    “干谁?神神秘秘,老女人我可不伺候啊。”甲鱼把龙哥摸得脸泛潮红,“龙哥这车不错,过两天试试车震。”

    甲鱼拉着龙哥的胳膊往自己精赤的怀里带,龙哥在甲鱼精壮胸腹上一阵乱摸,探出脑袋去舔甲鱼胸前的乳首,一手掏进甲鱼裤裆摩挲伸长脖子又硬又直的老鳖。

    “真他妈硬。”龙哥气息很粗,拉着甲鱼的背带往甲鱼赤裸硕大的胸肌上弹。

    “龙哥刚领教过就忘啦?”甲鱼发动车辆,两个大半赤裸的精壮汉子继续往龙哥的住处开去。

    甲鱼今晚还真是有定制任务,不过龙哥可没要求什么圣诞装扮,甲鱼自己发浪花枝招展来到龙哥办公室,把龙哥吓一跳。龙哥啰嗦了两句就被甲鱼扒光在办公室做了,龙哥被干得欲仙欲死总算不忘今晚甲鱼的正事,没让甲鱼射出来。两个汉子做花费时间,手忙脚乱遮遮掩上车,龙哥菊花正麻麻辣辣,甲鱼自告奋勇开车到龙哥的住处,还好地下车库直通房间,甲鱼让龙哥盖好红色上衣,一个公主抱把龙哥抱进了房间。

    两个大汉来到卧室,大床上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筋肉发达头戴面罩的壮汉,块块腱子肉壁垒分明,每一块都饱满富有弹性,两腿之间那一坨软不拉塌宛若一座没有生气空有架势的死火山。壮汉听到有人进来,微微侧头:“龙哥?”

    “我只干人不被干啊。”甲鱼看到床上比自己还要精壮的体格急忙声明。

    “我在的。”龙哥已经坐在床边抚摸壮汉的下体。

    甲鱼有些不明所以,一脑门子问号,同样一脑门子问号的还有伊肪的舍友大叶裸练。他是来酒吧看洋河叔的乐队演出,顺便帮忙搬个鼓啥得,说来也巧,这家酒吧和杨种马家的道场在一条街上,道场年底连着一周搞活动,项井也跑来帮忙,今儿第一天开门红效果不错道场请大家宵夜喝酒,正好到这家酒吧,项井就看见洋河叔在表演。

    大家都是土工学院的壮汉,互相也都脸熟,洋河叔唱完了之后项井喊着一起喝酒,大叶也被拉过来。洋河叔容易喝多,一喝多就喜欢脱衣服秀肌肉,项井又是摔跤队又是跟着道场练,体格这方面向不服人,洋河叔一脱,黑巧克力也跟着脱衣抖胸肌。这一桌都是汉子,齐齐围观项井这一身腱子肉还真诱人,乌黑发亮有光泽,肩膀大胸浑圆鼓胀,腹肌深刻排列就是一板巧克力排。洋河叔大叫不服,要把身边的大叶衣服也扒下来,大叶当然阻拦,洋河叔把他衣服掀起来的时候众人已经看到了一层胸毛,当下一起把大叶按住强行把大叶的上衣扒掉。大叶天天在走廊只穿内裤裸练,一身肌肉疙瘩,胸腹上覆盖浅浅的茸毛,让道场众汉纷纷伸手去摸。

    洋河叔拿过上台扮圣诞老人的胡子,给三个精赤上身的壮汉戴上,要乐队的人给他们拍筋肉照。项井拍过A片丝毫不惧镜头,大叶骨子里就希望其他汉子偷窥他发达的肌肉内心窃喜,三个壮汉戴着几乎垂到胯下的白胡子搔首弄姿。道场汉子给洋河叔敬酒,洋河叔来者不拒喝多上头,三下五除二把裤子都脱了,白胡子盖在胯下老二上,被乐队的人眼疾手快拍下。大叶一脑门子问号这还得了,可不能到限制级,急忙把洋河叔拦住和乐队的人给他把衣服套上准备回学校。

    这边医院完次挂水很快,血气胸手术还有一会儿,冲儿和伊肪决定把完次背回去休息。惊涛和清丽学姐简单开了药之前就走了,两人都是本地人,惊涛送清丽学姐回家。冲儿会去之前去血气胸病房搂了一眼,病房是双人间,今晚只有血气胸一人入住。樊大胸躺在另一张床上小憩,俊逸在陪护椅上打瞌睡。樊大胸昨晚就没睡好,被远隔重洋的赛马用远程道具折腾出来两次,赛马本来想平安夜和樊大胸视频,一来时差二来要参加海外圣诞活动,就提前了一晚,樊大胸坐着等血气胸手术不知不觉在床上歪倒打瞌睡。

    冲儿没打扰樊大胸,和伊肪轮流背着完次回学校,刚出医院大门迎面奔过来一个大号圣诞老人,定睛一看是樊大胸的狗腿子俊逍。俊逍发完了礼物见樊大胸还没回,衣服都没换就赶来医院,冲儿和俊逍说血气胸还在手术,樊大胸和俊逸在几号病房,估计要待一夜。俊逍和冲儿来句圣诞快乐匆匆上楼,伊肪他们回到宿舍已经到圣诞节凌晨。

    完次又累又乏浑身疼不想动弹,一路上趴在两个汉子背上都不太清醒,伊肪把完次扶上床盖好被子。冲儿本来想带伊肪回住处没想到折腾这么晚,让伊肪早点休息,自己回宿舍睡,结果一摸口袋钥匙不见了。冲儿这才想起来送人去医院的时候钥匙给樊大胸去自己宿舍换衣服,没顾得上,现在大半夜也不好敲舍管门。

    伊肪也一掏口袋,准备的润滑和套子都在自己床上,两个汉子大眼瞪小眼,伊肪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