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仁义对自己那个侄子真是要满腹牢骚了。

    看他得瑟那样,他都想给对方闷棍了。

    要不是为了大红包,要不是答应厂长助成此事,要不是为了以后升职……他真跟着侄子没什么交集,三观太不同了,搁在一块实在是难受。

    此时李均对那个厂二代也算是有了一些认识。

    因为听着对方的口气,他感觉这个厂二代跟后世的富二代,星二代,官——二代基本一个鸟性的人。

    对付这类人,以刺激的东西来引诱这将是一逮一个准。

    在李均想着怎么对付这个厂二代,这厂二代却是先狮子大张口道“李同志,你这收购国库券的事情,我父亲说了,是六折给工人的价格,但是我觉得你必须支付七折价格给我,因为我总不能为你白忙活。”

    “什么?!”

    李均准备塞大红包,但是也没塞到这个程度,这个厂二代的口也是开得太大了一点!

    七折卖给自己,他只是对着厂子里的人张一下口,就是分成,而且还是赚十个点的利润!

    这个二代。

    他真没想到这个二代居然有这样的头脑,想和自己分成,而且还是十个点的分成。

    假若这个厂子有五十万的国库券,按照复利计算李均未来要给十万甚至更多。

    要是这个厂子有百万,那他得给二十万利润给他。

    这李均当然不答应了。

    “你这个要价态高了,若是这样,那这生意没法做,那我去别的厂子寻找合作机会了。”

    见李均说不合作了,这时候一旁的吴仁义帮腔着李均。

    “小桥,现在国库券黑市都才五六折,你这让对方没有一点赚头,这肯定行的。”

    “高了?”陈晓桥拉了拉皮革衣服的拉链问道。

    “对,是高很多了,这生意没法做。”李均低着头看着桌子,略显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