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霍…”“短…”“儿子…”“屁眼…”

    一时间,男人的骚声四起,全都是从王盛凯和李祁远嘴上出来的,层起彼伏,一声更比一声高,时而接续,时而影叠,染出浪浪淫乱。

    不过舌尖上此时传来阵细微的痛意,在他注意力不在的时候,贺军洋这家伙都把霍耀的舌头勾到这男人热气旺盛口腔里,牙齿也在那湿滑的舌头上细细啃噬。

    眼珠转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贺军洋那浑圆的眼珠子盯着自己,贺军洋的手在他眼珠子转回来的时候就刻意加大力道,让两人的鼻尖错得更紧,几乎脸眼珠子都要贴上的程度。

    刚刚听到那边的两人终于是放开了羞耻,不断吐露骚话,贺军洋是讥笑的,却在讥笑中带着点烦躁。

    因为那边的动静,霍耀的注意力都散了,他的屁眼被霍耀的大鸡巴缓慢地磨,十分难耐,原本双方交缠的舌头也因此只有他在发狠地用力勾吮。

    无论是和女人还是和霍耀这个男人做爱,贺军洋还是有些不爽,因为这种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刻对方分心了,就有种他不够有男人魅力一样,让其想到被赵鸣磊那家伙截胡的女朋友。

    虽然他和霍耀并不是这种真情实感的关系,但贺军洋本人也和那些女人没多少真情实感,都是肏逼操爽了而已,说到底皆是肉欲。

    不经意间,贺军洋也逐渐对霍耀这个他单方面视为“炮友”的家伙起了些男人的占有欲。

    发出的粘腻交缠声原本只是细微的,但贺军洋特地绷紧胸腔,发出更大的声音:“嗯唔!噢呃噢~~”

    比起李祁远和王盛凯那两人机械的淫荡话语听起来色情得多,声量甚至也毫不逊色。

    最后勾住霍耀的舌头缠绵一会儿后,贺军洋那痞气的眼神印在只不过几毫米的霍耀眼上,原本的声量都故意加高,直绷得喉道发紧,“噢操!摸得狗儿子肌肉好爽,干得骚屁眼直想每天含着爸爸…霍耀的大鸡巴,骚儿子快被爸爸干得要射了!快日死骚儿子!怎么猛怎么来!日死…噢唔…我!我他妈就是霍耀爸爸身下的骚狗足球仔!只配每天舔着霍耀的大鸡巴,就是,足球大屁股也是霍耀爸爸的,骚屁眼整天被爸爸日能…噢唔…能练得出肌肉,夹得,夹得爸爸,霍耀爽翻天!爸爸…霍耀爽不爽?你的骚儿子贺军洋夹得紧不紧?”

    刻意加上自己和霍耀的名字,让贺军洋能更深刻地感受到现在是他和霍耀在肛交做爱。毕竟他的调调被那两人都剽窃了些许,没个个性鲜明的东西贴在他身上。

    因为这莫名其妙升起的不爽,贺军洋也是煞费苦心,好在他也能看出霍耀根本不介意别人怎么喊他,甚至对他们根本不屑一顾,便慢慢地想直接叫霍耀。

    贺军洋在浪叫的时候,李祁远和王盛凯其实也在器械地大喊,但是身下这男人仗着离得近,另外两人的话霍耀就没怎么听到,都被贺军洋这突然大了一个分贝的骚话给盖住了。

    李祁远和王盛凯原本还在粗里粗气地机械喊叫,可他们也明显感觉贺军洋的浪叫突然高了,震耳欲聋,使两人心悸起来。同时对贺军洋突然的找茬行为感到不爽,两个人的眼神中都带了些怒火和不甘。

    这个骚狗东西!他妈绝对是故意的!

    刚刚霍耀可说过他们两个可不能比贺军洋一个人喊得小声了。所以即使再怎么对贺军洋不满,伴随着王盛凯也突然高起的声音,李祁远自然粗红着原本较白的脖颈撕心裂肺。

    “田径队盛子给霍耀爸爸下跪求肏……”“骚儿子短哥求霍…霍耀的大鸡巴肏……”

    在另外这些男人们的吼声中,贺军洋的粗气呼进他的嘴唇上,那贴得极近的眼珠子也弄得霍耀眼睑发痒,“妈的,贺军洋狗儿子,叫得这么大,这么骚,他妈的当然爽,你这屁眼真是吸男人鸡巴的好洞!紧得要命!操!骚狗又他妈故意吸老子鸡巴!日死你个骚屁眼狗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