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曜的书房,静悄悄的。

    安静得好像……就算掉一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而此时的薛曜,刚从迷药的混沌中,艰难地睁开双眼,可他眼前却是一片漆黑……因为,路清言给他蒙着眼。

    他试图动弹,却发现整个人,都被绑在一个y物上,像是木板。

    想开口说话,可,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的。

    然而,这些都是其次。

    最可怕的是,在薛曜的额头上方,有水珠,不断地滴下……

    一滴……两滴……三滴……

    每有一滴水,落到薛曜的额头上,他都会不自觉地,浑身cH0U搐。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有人猛地打你一拳,然後,打完就跑,过了一会,又来打你一拳,打完又跑……

    最无能为力的是,你不仅看不见,还不了手,骂不出口……

    还不能躲。

    就如现在,浑身被绑着的薛曜。

    那句歌词写得好:

    想逃,又逃不掉……

    而李正一,正在薛曜书房外的小院里,等待一个最合适的时机。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李正一戴上面具,推门而入。

    进了薛曜的书房。

    他的身旁,还跟着两个同样戴着面具、身着异服之人,且那二人,一左一右,一黑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