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安俊趿着鞋子,帮小妻子穿好秀鞋,打横抱着她便进了洗盥室,“娘子,是否用我帮忙?”

    杨澜儿小脸羞红,看着他那清冷正经的脸,她又不好瞪他,羞赧道:“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好”

    杨澜儿洗漱完,从洗盥室出来,卧室桌几上已摆上早饭了。

    “娘子,饿了吧?我们快快坐过去用早饭。”谭安俊等在洗盥室门口,她一出来便搀扶着。

    待杨澜儿坐好,谭安俊又从衣柜里拿了件披风,帮她系上:“娘子,你身体刚退烧,早晚寒凉你要注意保暖,咱披上再吃早饭啊。”

    杨澜儿哭笑不得的睨着他,这次自己生病把他惊着了,轻声:“嗯,听相公的。”

    “你病刚好,肠胃虚弱,我们这几天吃清淡点,为夫陪你喝粥,吃鸡蛋羹,这鸡蛋是野鸡蛋,是小六他们从树林里捡的,很嫩很香的。”

    谭安俊瓢了勺送到她嘴边,看着她吃下去,才满意的点点头。

    “相公,我真的可以自己来,你也快吃吧,看着你憔悴的脸色,我心疼。”

    所以为了不让我心疼,她还是自己吃为好,杨澜儿泛着水雾的杏眸眨了眨。

    谭安俊败下阵来,将碗递给她:“好,娘子慢点吃,有什么不合胃口的告诉为夫,有什么想吃的中午让她们给你做。”

    “嗯,相公快吃吧。”

    唉!她病一场她家傻狍子变得唠唠叨叨的了,杨澜儿唇角微微轻扬,瞥了眼傻狍子,此时的他胡子拉茬的,可她却感觉不管怎么看他都是最俊美的。

    两人用完早饭,谭安俊又要求小妻子躺回床上养着。

    杨澜儿看着相公如此憔悴缠着他陪自己一起休息,撒娇道:“相公,我一个人躺着害怕,你陪我好不好?”

    为了让他多睡会,她还是蛮拼的了,这嗲声自己听了都恶寒。

    “好,为夫陪你。”谭安俊听到害怕二字,想起她因惊悸而高烧,顿时心疼的无以复加,心软的一蹋糊涂,岂有不答应之理。

    夫妻俩躺在床上,杨澜儿便从谭安俊口中了解到自己昏迷之后的事情,她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怎么会高烧不退,到了药石无功地步,而且在喝了符纸灰烬后,又奇迹般的恢复如初了。

    “别想太多,太费神,娘子,你此时应该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