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泠母亲周nV士虽然在对nV儿守时这方面一惯没有信誉,但在知道边泠寒假要回家之后,早三天前就把她的房间收拾得一尘不染。

    进门后,边泠脱掉外套,直挺挺地倒向柔软的床铺,扑了满面的yAn光气味。

    床还没焐热,被扔到一边的手机就滴滴滴地响起来。

    舍友小陶的消息刷屏般发送过来:【到家了没?上号上号!气Si我了,一下午连跪十把,真想卸了这b游戏!】

    边泠r0u了把脸,摁了语音键说话:“然然今天不在吗?你去找她打,我现在累得不行。”

    边泠盯着聊天界面看了几秒,没等到回复,她下床,从行李箱里找出隐形眼镜盒和护理Ye。正准备进浴室,那头打了个语音电话过来。

    边泠随手开了免提放到洗手台边,“怎么了?”

    虽然知道两人的语音聊天不会有第三人听到,但小陶还是颇为做贼心虚地压低嗓音,“你还没听说吗?然然这几天跟游戏里谈的那个弟弟闹分手来着,你没看今天宿舍群里她一直没说话吗,我哪儿敢叫她啊?”

    “没注意……”边泠对着镜面摘隐形,“上个星期然然不是还和弟弟你侬我侬的吗?怎么突然闹起分手了?”

    “就是说啊,刚奔现还没一个月吧?”小陶说,“哎,你到底来不来,不来我找别人了。”

    “来,等我戴个眼镜。”

    边泠收好隐形眼镜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常戴的那副框架眼镜之前落在酒店里了,这两天忙着在学校收拾行李,一直没来得及配新的。

    边泠近视度数不算深,但散光颇为严重,用她自己的话说,离了男朋友她照样可以活得多姿多彩,但是要是离了眼镜,她简直一刻也活不下去。

    于是二话不说,转头去书柜里找高中用过的大黑框应急。

    语音通话还没断,小陶听着边泠那头翻箱倒柜的声音,像是想起什么:“你眼镜是不是落彭桦那儿了?”

    边泠平淡地应了一声:“哦。”

    见她态度敷衍,小陶谨慎地打探了一句,“你和彭桦……彻底没可能了?”

    “一刀两断了,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真晦气。”

    边泠找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才从旧书堆里找到高中的眼镜戴上,度数低了点,但720p的视野也算够用。

    “其实吧,”小陶yu言又止,“我觉得彭桦他也没做错啥,就是占有yu强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