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隅穿上风衣,隐入海夜里。

    王晓财几人喝的伶仃大醉,连人鬼都分不清。

    殷叔拖着脸,眼睛半眯。

    他脸上的笑模糊,指着海边自言自语:“海妖海妖,海妖每次出现掀翻的都恶人的船。”

    “这到底,谁是恶人啊。”

    怎么才算恶人?什么又是好人。

    他哼着幼儿爱听的歌谣,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离开。

    ——

    黄雀掐掉麦,拨着穗儿:“安长空去找神婆了。”

    “没多久被撵出来了。”

    神婆住在山上,不管世事。

    偶有人拜访,都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有人说,神婆只道有缘人。

    “他说了什么?”螳螂凑到她耳边笑嘻嘻的问。

    “我是顺风耳啊?他们在山上聊我在山下就能听到?”黄雀翻白眼。

    黄雀撇嘴,继续说道:“想知道说的什么,去找南隅啊,他不是跟神婆熟吗?”

    “那个刺头,软硬不吃,我能怎么办?”

    “真搞不懂头儿为什么要我们找他配合,就因为他是南児的孙子?”

    黄雀不满,她觉得为人民服务是人人都应该做的,这种大爱胜过小爱。

    可南隅是什么都不愿意帮,问十句能得出一句都是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