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年前的事儿了,别提了”殷慕妤叹气,显然不想提这件事。

    南隅往后靠,长胳膊长腿的曲着弯在沙发上。

    殷慕妤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递给他一支。

    南隅盯着烟多看了几秒,接下了,“谢了。”

    “要火吗?”

    “要。”

    两人对坐,南隅抽烟生疏,殷慕妤弹着了烟灰,声音沙哑:“不回温州了吗?”

    “不了。”

    “拼下的名誉位置都不要了吗?”

    南隅透过烟雾,望去殷慕妤的眸子里:“以前,觉得人生有两件事要做,打好比赛,照顾好爷爷。

    爷爷走后,我觉得这比赛打的太累了,想回来好好生活。”

    “很洒脱。”也很傻。

    南隅把还剩半根的烟按在烟灰缸里:“喜欢喝绿茶吗?”

    “喝不来。”殷慕妤摆手,“我能喝一喝啤酒白酒什么的。”

    “我可能比较养生。”南隅笑着。

    两人互望一眼,静等着一支烟燃尽。

    买醉的人多,一不小心就会误入歧途。

    南隅给安长晴调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安长晴身边坐着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孩,说话腼腆,安长晴三句有两句能让他红脸。

    他来的比安长晴早,喝的酒没有她多,可醉的反倒比她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