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绝,和他明明都是同一人,不让我喜欢他,那还用不用我喜欢了?”方以萝又好气又好笑的问。

    第五绝傻眼了,“我,我和他怎么能相提并论?还是要喜欢我,他就不必了。”

    听着他蛮不讲理的理论,就一如当初,他还是那副高不可攀,可以将每一句无理的话说的理直气壮。

    那时的他,去掉了霸道,冷血,无情,独留苏子寒的那份优雅与美好,其实也不算是有多么的成功,他恐怕还是将自己的那份骄傲矜贵,狂妄霸道统统隐藏了起来,想到他那么高傲的人,为了爱她低微到了尘埃里,就会忍不住的心痛。

    “怎么不能相提并论了,一样的幼稚,一样的固执,一样的霸道,们两个人哪儿哪儿都一样,好了,不要闹了,快回房睡觉吧!”她抬脚正准备下楼,却发现第五绝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回眸望向他,“若是不来我就要锁门了。”

    第五绝捂着疼痛难忍的胸口,几次轻喘都难以抚平心里的毛躁,“我睡觉,别锁门。”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我就是被……被自己气到了。”

    “工作不如意了?”

    “不至于。”

    “意墨又惹生气了?”

    “我是个大人,能和那个小鬼斗气吗?”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就算是再怎么小混蛋,也舍不得动他丝毫。

    “难不成是感情世界受创了?”

    他一把搂住了方以萝,轻咬住了她的耳垂,换来她吃痛,“属狗的,咬我做什么?”

    “惩罚,谁让身边的痴情种那么多?”他深吸了一口气,不甘心的追问,“若是那个苏子寒再找,怎么办?”

    方以萝回身搂着他,然后踮起了脚尖,轻咬住了他的耳朵,笑的像是一只偷了腥的小猫,“说,就像刚刚那样,我咬住他的耳朵作为惩罚怎么样?”

    第五绝收紧了自己的手臂,将她更贴近自己几分,刻意避开了她略有凸显的小腹,恶狠狠的说道,“敢。”

    “这是刚刚教我的,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咬耳朵也是一种惩罚。”

    第五绝这一晚上已经是够难过的了,再被方以萝刺激了两三个来回,已是心力交瘁了,他像是个孩子似的,抱着她的胳膊死活不撒手,“老婆,是我老婆,只能爱我一个人。”想到苏子寒正在慢慢回忆起前世,而他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方以萝抿唇,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