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不是为了找死的。”我把凌波护在身后。

    “这就得看我的心情了”

    我想我和他完成了敌人。

    他扭歪着身躯,手掌曲成蛇头状,朝我的小腹刺来。我知道那指甲里藏有危险的蛇毒。我亲眼见到一个人中了他的蛇手后生不如死的形状。我躲开,顺势跳到舞台上,对着麦克风大喊。

    “我就是凌波的未婚夫。按照詹氏财产继承,凌波有了未婚夫,那她便有权继承财产,之前的合同将作废。”我的声音在话筒中传遍整个大厅。子君喝掉手中的葡萄酒,转过身去不再看我。凌波吃惊的合不拢嘴,眼里满是喜悦,像黑暗的房间里照进一缕阳光。白晨的脸因痛苦而扭曲成可怖的模样。

    记者围住舞台,问我何时领证的。

    “额,下个月?也可能上上个月?还是上个月吧”我说。

    他们叨叨的向我问了很多问题,我一律说保密。

    凌波的父亲来了,他扒开人群,用颤抖的手指着我:“你不要诬陷人,我女儿是清白的。连我这父亲都不知道她有未婚夫。”

    我说:“你去问问凌波就知道了”

    这时人群分开了,凌波低着头急匆匆的走上舞台站在我身边。她冰凉的手臂和我的手臂紧贴着,我思考着要不要牵她的手时,凌波已把手伸过来,用她纤长而细腻的手紧紧将我握住。

    “凌波,你告诉爸爸,这是假的,你现在还是个女孩对吧。”

    凌波盯着他的父亲的眼睛,然后摇摇头,她对他已失望透顶:“他是我的未婚夫。”凌波说的很平静。

    “荒唐,荒唐,哪有女儿结婚父亲不知道了。你们在骗我,一定在骗我。把结婚证拿来给我看看”他面红耳赤。

    我想这本身是个骗局,哪来的结婚证。但凌波奇异的冷静。让刚恢复起色的小圆去拿。果真拿来了一张蓝色的结婚证,我和凌波的名字、照片赫然在上。现在轮到我吃惊了。她们是怎么做到的。

    可就在我为结婚证的由来惊讶,又惶恐在记者面前公之于众时。凌波的爸爸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朝凌波的胸口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我只能用身体挡住凌波,谁能想到一个父亲会对女儿下毒手呢。冰冷的匕首从我的左肋刺入。我一掌打在他的胸口。为了让他不能继续伤害我们,这一掌我用尽力气。他从舞台上飞下,在人群中滚了十几米才停下。疼痛从我的腹部传来,鲜血沾染我白色衬衫。

    “救护车,救护车”凌波嘶声叫喊,可是无人应答。保安将我们重重包围。那些记者和其他受邀人员被逐出大厅。他们想杀人灭口。

    凌波的父亲,呕着血,蹒跚的走向舞台,一边朝我们咧嘴大笑,一边解开扣子露出一副黑色盔甲。

    “你们还太嫩了,不知道世间险恶。宝贝女儿。我现在把你的未婚夫杀了,制造意外死亡,谁会知道,财产还不照样是我的。哈哈——”他干笑两声便猛烈咳嗽,又吐了口血,恶恨的瞪着我。我那一掌正打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