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多一点。”

    “政绩如何?”

    “尚可。”

    “那就更奇怪了,魏执告病还乡,按理父皇该将这个政绩尚可的大理寺少卿扶正了才是,为何要悬正司降主位?”沈颜皱眉。

    “您的意思是?”

    沈颜眉目沉下,回想着今日与花倾野见面时的场景。

    今日见面,花倾野说那日在春意阁里他离去是回大理寺搬救兵的,她却不信。

    那日他分明是有意与自己为难,不仅那日,今日亦是。他巴不得自己出点什么事,他好看热闹呢。什么回府搬救兵,不过是明面上打个马虎眼罢了。

    三言两语便将自己从春意阁的案子里摘了个干净,既邀了功又完美解释了当日与自己的冲突,这个花倾野,绝不简单。

    沈颜甚至怀疑春意阁之事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少不免他在暗中推波助澜。

    花倾野,你和藏在春意阁幕后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去查查今日早朝都发生了什么,父皇为何将刑部的辖御权交给了我。”沈颜转眸,冷冷令道。

    “是。”慕北恭敬应声。

    “行了,你们歇着吧,我这不用你们伺候了。”沈颜摆摆手,甩下众人,自顾起身回了房去。

    沈颜刚进到卧房里,房门便被叩响了。

    是慕北。

    “还有事?”

    “殿下,赐婚圣旨到了。您不在,奴才们替您接了。”慕北走到她面前来,手里捧着一卷金黄卷轴。

    “你说什么?”

    沈颜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今日她为了躲圣旨跳墙跑了,路遇花倾野被逮到大理寺听了一天述职,差点忘了还有赐婚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