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狗被装的晕头转向,见一刀砍来,也是急眼了,吼道:“撞了本大爷还要砍人!”说吧翻身躲过那一刀,同时一个兔子蹬鹰,一脚踢在那个随从的肚子上,这个随从是个三十多岁的武师,哪里躲得过阿狗这结结实实的一脚,倒飞了出去,一声惨叫,仰面栽倒,他爬了起来,嘴里骂着,可是不敢上前。

    阿狗自然是留手了,要不然这一脚,还不踹死他。这时车上下来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枯瘦如鬼,不紧不慢的朝着阿狗走过来。阿狗急忙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个老者,竟然有一种恐怖的感觉。

    太初观这老者气息,至少不低于二重武皇。这老者伸出手来爪向阿狗,太初急忙是飞身上前,二指弹出,戳向老者手臂关节的麻穴。老者急忙撤回手臂。太初叫阿狗退下。

    老者开口道:“小娃娃身手不错嘛。声音尖锐凄厉如鬼嚎。”

    太初鞠躬道:刚才小弟冲撞前辈车碾,我这厢赔礼了,还请前辈见谅。

    老者回头看向车碾上一个十六七岁的翩翩公子,老者见到是几个小娃娃,太初又如此客气,自然也不愿追究了。这太初小小年纪如此伸手,想必后边也有靠山。

    那公子慢声细语的道:“鬼皇,你是越老越糊涂了,怎么当差还要我来教你吗?”

    老者听了脸上一阵抽搐,显然是惧怕这个公子,点头哈腰道:“公子放心,一切由我来处理。”说罢,转向太初,已经是下了杀招。

    太初也从来不怕事,自然是出手相迎。这老者一掌拍出,不知道是何武技,千百道掌影,铺天盖地而来,避无可避,挡无可挡。太初一掌随意挥出,竟然在千百道掌影中,准确的对上了那老者的一掌,老者被震的倒退了一步。不由得惊叹一声:“好小子,竟然能接下老夫这一招。”说罢瞬间消失,已经到了太初身后,一把短剑已经在他手里,刺向了太初后心。

    这老者竟然是招招致命,毫不留情。人影飘忽,瞬息之间已经对了十几招。那个公子一声令下,又有三人下车,都是一重武王级别,向阿狗冲去,淋漓不能眼睁睁看着阿狗吃亏,冲过来帮忙,与那三名一重武王战在一起。车后的二十多个随从把两面路口堵住,怕他们跑了,显然是想关门打狗,要把他们置于死地。

    那三个武王都不弱,居然占了上风,淋漓和阿狗都有些支撑不住了。太初见状,这可不是留情的时候,立刻也是下了狠手,也不再给老者留情面,一把向老者手臂抓取,那老者见到没有武技,随随便便的抓来,竟然避无可避,硬生生的左臂抓住了。

    没有人看见太初如何动作,那手如同瞬移穿越般,老者左臂已经抓在太初手里,太初手爪一个用力,咔嚓一声,老者一声惨叫,小臂骨已经碎裂了。他也是发狠,另一只手,挥剑砍下,太初这只手依然抓着老者手臂。另一只手,手指一弹,短剑破碎。老者惊的两眼发直道:“你是武帝?”

    太初道:“竟然你要杀死我等,如此心狠手辣,我也不必留情,今天就废了你的武功,为民除害。”说着手掌已经贴上了老者丹田,一股狂暴的劲力自手心涌出,震散了老者丹田,百年修为就此废了。

    太初也不怠慢,冲向那三名武王,只是眨眼之间,那三人都已经倒地晕厥,都没看见是何人出手,怎么出手的,就已经人事不知了。

    那公子见状,指挥随从,给我放箭,那些随从手里竟然每个人都端着一个弩箭,竟诸葛神驽。这弩箭是木国装备王牌军的,这些人显然不是普通的家丁随从,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随从仆人都是武皇和武王,这人来头也是小不了。

    太初见状瞬消失不见,下一刻出现在那公子面前,一把揪住那公子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下车来。

    那公子面白如玉,身材瘦弱,五官俊秀,似是一个俊美书生,可不想他也带着功夫的,一把金光灿灿的匕首刺向太初的胸口。距离如此之进,又事出突然,倒是把太初吓了一跳。一把夺过匕首自己收了起来,看成色就知道是把上品的宝器。

    太初几个大嘴巴扇过去,那公子眼冒金星,嘴角流血。骂道:“你们几个不知深浅的东西,乡下来的土豹子,可知道本公子是谁?”那些随从看到公子被抓自然是不敢动手,太出道:“我管你是谁?敢惹我,就宰了你。”声音凄厉果决,那公子听了也是打了个寒颤,显然是害怕了。

    一个随从站出来喝声道:“休得伤害我家公子,我家公子那是木国三军统帅秦梁之子秦未央。若是伤了公子必然是牵连家人,满门抄斩。”这随从显然头脑不错,是随从的头领。

    太初听了也知道,这个人自然是杀不得了。道:“你们若是收手,我们三人自然不想惹事。”那随从道:“放了我家公子,今日之事就此作罢,我们不再追究。”太初听了,也不怕他们说了不算,放了那公子。随从急忙跑过来查看伤势,为他擦拭血迹,那秦未央却狠狠地赏了随从几个耳光,喝道:“这里何时轮到你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