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寇家产业就算在整个唐武城都是名门望族,屈指可数的大门大户。可是寇家后辈都是败家子,除了好事什么都干,再加上寇家主经营不善,几年的功夫,日渐衰落,已经败的差不多了。可即使是今天,在这镇上依然是数一数二。

    其上一代在世之时就算是在唐武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靠其祖辈,两个女儿嫁的好,女儿各个都是国色天香,家主的长女,是左家的长儿媳,家主的小女是神机门现任掌门的孙媳。寇家的儿子在当地就是个小霸王。没人敢惹,毕竟他家的这两个靠山大家都是知晓的。伤天害理的事没少干,即使苦主告到官府也没有用,寇家上下打点一翻也就把事摆平了。一来二去,这寇家少爷寇仲也就变本加厉无法无天。左家家主左信不止一次提点过寇家家主,但毕竟不敢深说,寇家家主老来得子,对儿子娇生惯养,要星星不敢给月亮。

    寇仲在左家镇可是万人恨,没有一个老百姓不恨他的,他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乡里,也曾有人以命相搏,然而都落得一个家破人亡的悲惨结局。他要是走到哪里,那百姓无不躲闪。

    这一日,李尔之女李太易从私塾放学回家,上学三年有余,平时都有闺蜜结伴同行,今天中午玩伴说家中有事,提前走了,只剩下太易一人沿着河边柳下闲庭散步的往家里走。这时寇仲带着一群家奴走过来,见太易美貌如神仙下凡,于是动了心思,上前调戏,寇仲上前搭讪:“易妹妹与我一起到镇上把酒言欢可好?”太易知其名声狼藉,自是不搭理,加快脚步想尽快离开。谁知,这寇仲自是早有准备,对太易惦记不只一天了,吩咐家奴:“抓人!”几个家奴一起冲上来,用黑布口袋套住太易,抬起就往寇家河边的一处宅院走去。

    到了寇家别院,太易喧闹不止,寇仲派人给太易灌了绝阳回春散,太易挣扎,却也喝进些许。过了半柱香,虽然人还清醒,却燥热难耐。太易家教甚严,心性也及其坚定。然而药性发作,也是呼吸加重,不停地喘息,渐渐丧失理智,衣衫也是抓得七零八落,春光外泄。

    寇仲也是喝了一大碗虎鞭汤,躲在门缝外看着太易,见其一双修长的玉腿外露,洁白润泽,前胸更是半裸,甚是诱人,寇仲早已难耐冲了进去。

    太易见寇仲冲进来,自知不好,清醒了大半,她故作镇定,强自稳定心神对寇仲道:“寇仲,你若对我有意,自当去我家提亲明媒正娶。你若这般欺凌我,我父亲定不会饶你。如今我李家实力不弱于你寇家,你可不要为寇家惹祸上身!”

    寇仲哪里有人性,在他心里,除了自己谁也不关心,亲爹死了他都不会掉一滴眼泪,只要能得到他想得到的,他不惜血流成河,万里枯骨。这就是人间一害。“易妹妹,你今天就是说破喉咙也没有用,我寇仲想要的东西没有人能拦得住,更没有人能逃得过。”

    太易哪里见过这个世面,心中慌乱没了掌法:“你若害我,我就是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寇家满门!”

    “少废话!”那寇仲说着扑来上来。太易拼死挣扎,力支撑。但心中也知恐怕已经无力回天,今日便要误了此生了。太易泪如雨下,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自己何时造下的孽,竟然老天让我陷入如此绝境。那绝望的眼神阴冷无比,让寇仲看了都心中生寒。

    苍天不公!如此一个纯洁善良的姑娘竟然遭此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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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后,药效已过,太易虽然浑身酸软,还是奋力推开了寇仲。她已然不知所措,心中千般怨、万般恨也都已经无济于事。姑娘牙龈紧咬,嘴角都溢出血来,她羞愧难当,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喷出,突然倒地,气绝身亡。

    寇仲一看,兔死狐悲,又是害怕,又是怜惜,怕只怕李家这一年也是本地实力派家族,惜只惜自己虽是花丛老手,却从未遇见过如此极品,居然是纯阴之体,让他享受了一番人间至乐,却也这般香消玉殒。

    正在此时,门外喧哗,正是李尔带着家丁冲上门来找人。寇家家丁自是不承认。有人告知李尔,证据确凿,关乎女儿清白性命之事,李尔哪有心情与之分说,家中有了底蕴,自然也请了远近闻名的一些武师做护院。寇家岂能拦得住这些人。这里本就是寇家偏僻别院,没有什么家仆护卫,院落也不大,李尔直接冲到里屋,看到女儿赤裸裸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寇仲也赤条条的坐在床上刚欲起身。他双眼几乎冒出火来,脑门青筋暴起,双拳紧握。此刻的李尔,就是皇帝老子都敢杀。

    李尔也是练气习武之人,身上功夫本就不弱,一腔怒火无处宣泄,恶狠狠的一拳正好击在寇仲心口,寇仲倒地,估计不死也废了。李尔哪有心思管他死活,抱起女儿,扯了床单裹起,向家里飞奔而去。

    飞奔间,李尔感觉到女儿身体越来越冰冷僵硬,自知不好。到了家中,欣兰正心急如焚,见丈夫跑了进来,抱着的似乎是一个人,被床单包裹着,一下从头凉到脚底,眼前一花,身体险些栽倒,冲将过来,打开床单一看,女儿已是死透,一下昏厥过去。李尔更是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喷出,险些栽倒。

    正所谓福不双至,祸不单行,李家自此再无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