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说话何时作过假”

    司徒锦还在维持最后的高傲,虽然说话的声音已经开始打颤。

    这药他之前也没试过,要是真像苏夏说的那样比他之前给王施施用的那种强十倍,他这条小命儿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可又想到他这颗心可金贵着呢,应该不会就这样把他给弄死的吧,最多受点苦,实在不行苏夏不是还给了他解药吗,到时候受不了了喝解药就是了

    如此想着,他也就释然了,目光坦然的看着王施施。

    王施施眸色依旧淡然,漫不经心的将那瓷瓶拿过去晃了晃,又打量了一会儿。

    司徒锦就像一个等待判死刑的囚犯一样,最可怕的不是最后那一刀,而是等待判刑的那段时间。

    煎熬啊

    司徒锦终于忍不下去了,“施施你到底几个意思啊”

    王施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迫不及待了”

    在司徒锦的印象里,王施施从来没有笑出声过,最多的时候也就是嘴角弯弯,还多是讽刺他的时候。

    像这样自然的笑容,微哑的笑声,还是第一次。

    王施施本身也只能算是漂亮,他之所以能被称为北赵七绝,多是因为那一身淡泊无欲的气质,还有弹得一手好琵琶。

    他却不知,笑起来的王施施能这么好看。

    他一时失神,王施施就将瓷瓶送到了他面前。

    “喝吧”

    司徒锦想,现在就算是有一瓶毒药摆在他面前,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

    司徒锦突然抬眸,轻佻的看着他,得寸进尺,“喂我。”

    王施施挑眉,居然真就打开的瓶塞,将瓶口凑到了他嘴边。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感觉,他也终于体会过一次了。